“这么快!”
“那位王郎君呢?他去哪儿了?”萧宇问道。
东方老一拱手,踌躇再三,道:“我等不晓得该如何说才好……”
萧宇打断了吕斌的话,扫了眼面前这些弟兄,问道:“到底是如何回事?”
“不准看!出去也不准说,谨慎我杀了你!”
望着内里雨中的驴车,萧宇脸上还是带着思疑,这统统仿佛都太顺利了吧!
晌午,那些外侨们在酒楼里用过些饭食,趁着雨天路上行人幼年,便赶着驴车仓促返回春和坊。
……
“这是做甚么!东方老!”萧宇看看四周,低声道,“这些银子必然都是谢韵和那些贼尼做尽好事的赃款,用在改良外侨糊口上,那也算是给他们积善了……若再如此,今后有事本世子就不敢再劳烦你们了!”
“吕斌都对你说了?”
那声音非常清脆,仿佛是在吹牛,没说几句便引来了旁听者的嗤之以鼻。
“嗯。”东方老点点头,“我让那郭通带路,把我等带到那尼姑庵,呸,实在那是个淫窝,庵里方丈三十高低,一脸狐媚,见我等将寺院包抄,便吓破了胆,带着一众女尼作鸟兽散去了。
萧宇自床榻上坐了起来,稍稍定了定神,便走出了房间。
郑元仪这会儿不吹牛了,脸上有些难堪,但幸亏他脸皮一贯丰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