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玩的高兴,筹办再买一个小时,美意的驯马师说道:“你们是第一次骑马,时候太长或者节制不好的话,归去后屁股会疼的。”王冬冬顿时感到屁股模糊作痛,说道:“感谢了,梁惠凯,我们不玩了。”
说话间又到了前次用饭的阿谁蒙古包,两人相互看了一眼,梁惠凯把车子拐到了院里。此次两人来得早,还没有人来用饭。老板正躺在躺椅子上,中间放着一个大个的灌音机,唱着:本日同饮庆功酒,壮志未酬誓不休,来日方长显技艺,干洒热血写春秋……,老板闭着眼睛,自我沉醉的跟着嚎叫。
这两天王冬冬一向揣摩着让梁惠凯带着她出来玩,没想到本身的小伎俩还得逞了,一起上高兴极了,不断的哼着小曲,《在那悠远的处所》、《听妈妈讲那畴昔的事情》……,一首接着一首,空灵超脱,如溪水叮咚,沁民气脾。梁惠凯发明,男人十有六七都是五音不全,而女人仿佛都是天生的歌者,唱歌很少跑调。
湛蓝的天空飘着朵朵白云,脚下是一望无边的茫茫草原,黄色、红色,不着名的小花装点着碧绿的草甸,耳旁轻风吹过,偶尔有一人一骑从身边哒哒哒的跑过,表情美极了。王冬冬回顾看看梁惠凯,问道:“美吗?”梁惠凯说:“美极了,现在就想放声高歌,又担忧让人嘲笑。”
王冬冬说道:“考虑别人的感受干甚么?想唱就唱呗。”梁惠凯哈哈一笑说:“还是算了,影响别人的兴趣。你唱还行,大师都爱听。”王冬冬说:“不,我的歌只唱给你听。”
梁惠凯心道,我对你越好,我们之间不是越扯不清吗?傻丫头,总这么固执干甚么?王冬冬见梁惠凯不说话,问道:“想甚么呢?”梁惠凯说:“冬冬,感激你看得起我,但是你对我太好了,我接受不起啊。”王冬冬说:“还算有知己!我憋屈了这么久只想放松一下,别说沮丧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