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君不似江楼月,南北东西。南北东西。只要相随无分袂。恨君却似江楼月,暂满还亏。暂满还亏。待得团团是几时。”
王冬冬切了一声说:“我是小孩儿,那你是甚么?老头?梁老头?梁老头,我慎重的警告你,不要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对我姐想入非非!我姐是已婚的人了,你要想想清楚好不?”
王冬冬越想越活力,忍不住又讽刺道:“看你如丧考妣、失魂落魄、要死要活的模样,这是如何了?还是一吐为快为好,不然憋在内心得了烦闷症可不好。”
梁惠凯说完就悔怨了,如何能胡说八道呢!但是说过的话又收不返来,氛围顿时凝固了,两人低着脑袋各想苦衷。
王冬冬这才重视到梁惠凯眼睛红红的,嘴唇疑似被咬破了!恶狠狠想到,这个不要脸的东西,必定是想偷亲我姐,被咬了!王冬冬恨极了,一个新鲜的、标致的不像话的大女人在身边你不追,恰好对已婚少妇痴心妄图,甚么弊端这是?
吃完午餐三人又回到了病院。金小芳把梁惠凯的脏衣服十足洗洁净,凉好,也到了分离的时候。金小芳轻柔的看着梁惠凯,轻声说道:“看你的身材没甚么大事,姐也就放心了,此次我要真走了。”
伊人已去,梁惠凯低头沮丧的坐在病床上,摸摸被咬的嘴唇,手指上沾了几滴鲜血。回想着两人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是那么温情、天然,让他找到了久违的家的感受,找到了恋人的感受。但是他俩却谁也不敢等闲说爱,或许是他们没有资格,或许是担忧许下的承诺就是欠下的债!
话谁都会说,但是详细到事上、小我身上又是另一码事儿。金小芳何尝不是?不过,非论她多喜好梁惠凯,内心多么舍不得,她也得必须分开。再过一段时候任谁也能看得出她有身了,梁惠凯会如何想,会产生甚么环境谁也说不好。再说这事也有棍骗或者操纵他的意义,他如果明白过来,犯了牛脾气如何办?以是必须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