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新年哑忍了一会儿,气哼哼地说道:“你去网吧玩游戏的事情我们临时放一边,可你竟然明目张胆地逃课,这件事你是不是要给我个说法?”
“洋洋,等一会儿玩手机,我有话跟你说。”李新年尽量“和顺”地说道。
李新年的脸渐渐沉下来,盯着洋洋问道:“你这话是甚么意义?”
你们别觉得我甚么都不晓得,惹火了我就把你们见不得人的活动发到网上去,让天下群众评评理。”
洋洋仿佛被逼急了,瞪着李新年诘责道:“莫非你非要让我把你干的见不得人的事情说出来?”
李新年持续说道: “洋洋,既然你内心有疙瘩,那我们就必须把它解开,不然憋在内心对你没好处。
顾雪摆摆手说道:“别提了,我发明洋洋逃课今后就给红红打过电话了,她哪偶然候管这事,说是明天上面带领来行内里查抄事情,还是她让我给你打电话的。”
洋洋见李新年阴沉着脸,仿佛有点胆怯,抓起手机说道:“听不明白就算,我要去找外公。”
李新年踌躇了一会儿,问道:“对了,你前面给红红打过电话没有?”
李新年在洋洋劈面坐下来,点上一支烟,内心揣摩着如何开导外甥,他本身还没有孩子,以是在这方面也没有甚么经历。
洋洋似不耐烦地说道:“有甚么话你说啊,我玩手机又不是用耳朵,我听着呢。”
说完,跳起家来就想跑,成果被李新年一把揪住了衣领拖回沙发上,厉声道:“你明天不把话说清楚就别想走。”
洋洋嘟囔道:“归正就是这个意义。”
洋洋朝着内里挪挪身子,哼了一声道:“好朋友?我爸可被你骗惨了。”
洋洋没出声,算是默许了。
洋洋还是第一次见李新年发这么大的脾气,不由惊骇了,不过,还是梗着脖子大声道:“如何?莫非我说错了吗?要不是你们三个算计我爸的话,他会去下狱吗?
洋洋的话让李新年感到吃惊,因为这些话底子不像是一个十三岁的孩子嘴里能说得出来的,他思疑会不会是顾雪在洋洋面前说了甚么,或者是戴山被抓之前跟儿子说了甚么。
李新年仓猝问道:“她们说甚么了?”
李新年一时没有听出洋洋的话外之音,点点头说道:“你爸出事以后,大师内心都不好受,我也能了解你的表情……”
如果顾红早就晓得或者思疑戴山在东风机器厂干的事情,难说她不会对顾雪说这类话,当然,洋洋说的不必然是顾红的原话,但必定有这方面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