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来干吗？”
就当他们持续施暴时，窗户内里传来了警车的汽笛声。
三人搀扶着大宝下了楼，那四人先上了一辆警车。大宝上另一辆，他刚筹办关门，张婷婷也跑了过来。
还没等差人问话，大宝就迫不及待地详细报告了他所经历的统统，差人听了只是点点头。
于大宝暗骂派出所的无聊，这类事还用说吗？你让一个女人如何说出口？
差人问矮个子：“黑炭，她说的失实吗？”
张婷婷的嘴角边已经出了血，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二次被男人打。第一次是大宝扇她耳光，说她梦里还叫程小伟的名字。她是城里人，从小到大，爸妈可向来没舍得打过她。
“如何回事？出甚么事了？”
矮个子吐了一口，歪着嘴，蹲下来托起关婷婷的下巴：“臭娘们，快跟老子出来！”
大宝忙插话：“我说你是个男人吗？如何做了事就不敢承认？卑鄙！”
还没有进包间的于大宝等三人再次转过身来。
此时的张婷婷已泪流满面，她猛地趴到了大宝身上。
连续串的题目在大宝脑海里闪现。
玲玲看不惯了，她肝火冲冲地问：“差人，明显是他们以多欺少，如何就各自有错了？你们为甚么不把他们带走？”
“你说清楚点，做啥事？”差人盯着婷婷，再次明知故问。
“好了，这事弄明白了。你们各自有错，暗里处理吧。”
“大宝，你不能跟他们去，去了也没有成果。”婷婷拉住大宝的衣角，小声说，对于一些社会征象，她可比大宝看得透。
“本来是马队长。”矮个子笑眯眯地走了过来，同时挤挤眼让三个小厮躲开。
在一旁的白大山和玲玲再也站不住了，他们也围在大宝和婷婷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