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大宝用力地推了推老婆:“婷婷,你醒醒,我有话问你!”
天哪!这是甚么环境?老婆甚么时候把毛剃光了?这又是再搞甚么?
“程总,甚么事?”
婷婷“嗯嗯”了两声,底子没睁眼,又睡了。
明天是农历十五,圆月高挂,众星环抱,夜空灿烂。月光洒在双人床上,夜静的出奇,只能偶尔闻声汽车的喇叭声。如此夸姣之夜,大宝却转辗反侧,难以入眠。他决定在家呆上几天,细心察看老婆的糊口。
从婷婷的身着打扮,程小伟就晓得她糊口前提普通,察言观色,他鉴定婷婷对现在的糊口不满。他明白,婷婷想要的,他都能给。他不打没有筹办的战役,这条鲜美的嫩鱼,他程小伟钓定了!
因为婷婷喝了酒,以是她睡得特别死。大宝摸了她半天,她也没有醒来。
男人凡是有了钱,总想在女人身上做点文章,找个临时小三或者耐久包上一个,家里红旗不倒,内里彩旗飘飘,如此糊口才清闲安闲。
连续串的疑问,把于大宝搞得心烦意乱,极度压抑。
于大宝不敢信赖本身的手,她接着摸索,老婆公然没有了丛林,并且特别洁净。
大宝越想越恼,越想越急。
程小伟拍了拍婷婷的肩膀,盯着她那凸起的双-峰,意味深长地说:“婷婷,甚么前提,你应当明白……”
“不过,这个总经理秘书可不是轻而易举就能当的。婷婷,我可有个前提……”程小伟闭住眼睛屏住呼吸,嗅着婷婷身上特有的女人的暗香。
话说这程小伟不过四十出头,浓眉大眼,鼻子高挺,身长八尺,生的极其富态。小时候,他爹给他算过命,说他是当官的料。果不然,大学毕业的程小伟在宦途上一起高歌,25岁当上副科,27岁提正科,30岁便提了副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