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大夫扫了一眼,道,“这批灵芝,是刚从山上得来的?”
说来也奇特,明显是从未打仗过这个天下的册本,却感受冥冥中有人奉告她,这本书就是用来做退学开端的。
“陈秀才病了,这书怕是抄不好了,书院那边急着用呢。”
“这,便算是好的,可算百文钱一两,坏的都算五十钱。”南大夫谨慎翼翼的取了一朵灵芝,这么作比道。
“嗯,给你,说了教你识字的,当然还要教你写字啊……”这么说着,也不顾南笙的惊奇,凭着直觉找到了一本向来没见过的说,一翻开,双眼一亮,赞道了,“就是这个了。”
“如何,还想来卖灵芝啊?我这里可没有那么多银钱买你的灵芝。”她板着脸,没好气的说道。
果然,吃到最后,季安然还剩下很多。秉承着不华侈一点食品的挑选,南笙压着季安然又吃了一点,剩下的,尽数入了南笙的胃里。
故而医馆里能存的久的药材,都收。季安然听了南大夫说的几种,暗自记在内心,揣摩着隔三差五弄点来做谋生,也能够减轻南笙养家的承担。许是不打不了解,又与南大夫聊多了几句,这才领着所得的银钱,出了药堂的大门。
这季姐姐倒是挺能说的,比村庄里最爱说的村长还能说会道咧。
“想不到季女人对药材另有如此多的见地,不知可曾在医馆或者是某些名师教诲放学习过?”一边盘点银两,南大夫一边这么说到。
“纸上得来的能有这般观点,倒也不错了。”南大夫摇点头,这般说道。这二人,一看就是出身乡野,只是面前这个姓季的年青女子,一举一动皆有书香家世的风采。南大夫想着,这女子该是甚么落魄的家世先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