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第一次做,季安然这个农活干不好的人,做糍粑也没有多大天禀。不是捏的糍粑团太大,就是酿心塞的不敷好,老是漏出来。南笙见她这也不可,那也不可,干脆不让她再脱手了。便让她拿着糍粑印子在一旁给糍粑盖印。
这还是第一次听到南笙主动要求季安然做些啥,季安然愣了一会,很快的就点头,说道,“嗯,好。”
这活挺简朴的,只要摆正印了印子的糍粑的头和尾,一起排下去就好了。季安然做的轻松,兴趣也高,加上也没有做多少糍粑,两小我很快就将要做的艾糍做好了。
等火熄了,南笙将围在锅盖中间的抹布取下来,取下锅盖,浓烈的糯米香气调和艾叶特有的清甜劈面而来。用手扫了扫,扒开浓浓的水雾,看清了排的整整齐齐的艾糍。
这段光阴,经常在茶山折腾的南笙看到这些能吃的野果,没少带返来给季安然。如许频繁的节拍,让季安然特别有一种被宠嬖的感受,因而更加的对南笙好了起来。就在南笙熟谙的字越来越多的时候,门路旁的艾草更加富强了起来,一转眼,枝头的青梅长大,而腐败时节悄无声气的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