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是暮春时节,草木发展畅旺。两人一大朝晨起来,用了一刻钟,择够了做糍粑用的艾草,便到河边洗洁净,揉碎,才返回家中。
蒸糍粑并没有效多少时候,南笙的柴火旺,很快,热腾腾的糍粑出笼了。
南笙啃着茶泡,淡淡的应了一句,“华侈。”
很少瞥见对方吃野果的季安然一下子就乐了,将木桶放在了屋檐上,颠颠的跑返来,坐在了南笙身边。扭着头看着她恍惚的面庞,季安然问道,“小笙,好吃吗。?”
扫墓返来已经是傍晚了,南笙切了鸡炒菜做饭,吃了晚餐过后,两人洗了澡。季安然便将三人的衣服洗了,晾在院子里搭起来的竹竿上。
一旁的南笙,见着她这幅半点也吃不得苦的模样,弯了唇,对着她说道,“艾叶凉,味苦那边另有糖,你放点出来吧。”
季安然很见机,将鬓边的发撩起来,探头,就这南笙的手小小的咬了一口。糯米的苦涩和艾叶的暗香充满着口齿,苦涩的酿心漏了一点出来,白糖和花生芝麻异化的气味诱得人忍不住探头,又吃了一口。终究吃到了酿心的季安然这时才昂首,竖起大拇指,当真的对南笙夸奖道,“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