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废话吗?她还会看病啊,在医学院学了那么多年可不是白学的,更何况她又不是没有实际过。只季安然内心多有考虑,垂了眸与南芷对视,似笑非笑的说道,“不知药理,如何辩药?”
一手捏着梅子往嘴里扔的季安然,一手用指尖扒开册页,点着头忙不迭的应道,“嗯嗯嗯,我再抄一点书,就去睡。”
南笙只站在门口的一侧,没有挡到那些偶尔等不及本身过来抓药的病人。她扶着门框,背对着浓烈的阳光,没有答复季安然,只望着她,暴露了一个平淡却又疏朗的笑容。
月朗星稀,是个很好的夜晚。季安然抱着碟子青梅在厨房用刀背拍扁,隔着木窗看着外边黑暗里飘着幽蓝的月色,内心揣摩着明天应当是个好气候。如许一来,路不难走,南笙就算担着东西也比较轻松些。
只是这药方……他扫了季安然一眼,将药方剂放回了桌面上,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你知药理?”
南笙也没有踌躇,点点头,便承诺了她。季安然又和她说了几句话,这才去上工了。仓猝忙跑到药铺子,本日刚好是南雨正在开门。
二八
嚼着清脆的酸梅,南笙清算着东西,对着一旁吃着正欢的季安然说道,“时候也不早了,季姐姐吃完了,就快点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