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天季安然能活蹦乱跳了以后,实在是受不了头上这一头油腻腻的长发,烧了热水就提着来院子洗了,故而有此一问。
季安然望着身边坚固矗立一如青竹的少女,叹了一口气。昂首,望着挂在中天的月光,一掌控住了拳头!嗯,她决定了,来到这里的第一个目标,是每天都要有肉吃!
南笙从屋外出去以后,入眼的便是季安然坐在床头,皱着眉捏着肩膀的模样。
想到这一点,本来就泪汪汪的季安然在南笙用力的揉搓下几近是泪流满脸了。呜呜呜,小笙好残暴……女尊国的孩子,真可骇。
南笙揪着尾巴,也不怕热,就伸手,拽了一大把鼠毛下来,一大片白净的鼠皮呈现在狼籍的毛发里。这时,南笙想到明天季安然那些奇特的反应,便停了手,扭头,冲季安然喊道,“季姐姐,你要过来拔鼠毛吗?”
这么想着,待到肩头出传来火辣辣的感受时,季安然终究刑满开释了。
“哦。”南笙点点头,收回了视野。背对着季安然,她低下头,有些迷惑的想着。明显□□岁的小丫头最喜好折腾这些小东西了,明天这位季姐儿看到那些也很喜好,如何现在就不想玩了呢?
季安然也不逞强,但还真的乖乖的坐到了主屋前的台阶上。手肘顶在腿上,她用手掌托着下巴,了望着远刚正在下落的落日。
尖叫声,嘎但是止。
山间的暮色垂垂满盈,挂在西山头枝丫处的太阳成了透亮的鲜红色。就仿佛一个熟透了的大柿子,嗯,好想咬上一口。季安然这么想着,砸吧一下,俄然感觉本身有些饿了。
“……”这笑容,如何看,都感觉有些奇特啊。南笙这么想着,拎着竹鼠的尾巴走到水桶旁的小木盆里,用水瓢从桶里舀了一大勺热水淋在肥肥的竹鼠上。绒毛一刹时被烫湿,软趴趴的贴在身上。没一会,竹鼠就被烫的能够脱皮了。
三天肩头两天脚,这才头一天,根基没扛过东西的季安然天然是感觉肩膀酸痛得短长。更何况明天还走了那么久的山路,身材有些吃不消也是普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