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路间,骆景宸带我回到房间,桌子上已经放着一件叠好的旗袍,我猎奇的翻开看了一下,仿佛恰是我的尺寸。
骆景宸将我拉到身边,再次开口,“大叔公,你不过是我骆家捡返来养大的孩子,按理来讲,是我骆家对你有恩,你却反过来恩将仇报,这就是你作为长辈该做的事吗?”
“这是你们的家事,我们就不掺杂了,还是持续我们明天的目标吧。”方大冷声道。
骆景宸的眼神微眯,一把将他拎起来丢到一边,“别上瘾了,一个月两次。”
“你们来做甚么?”孩子瞥了我们一眼,眼神很傲岸。
“别怕,他不吃人。”骆景宸拍拍我的肩膀,带着我敲了拍门。
“好,公然是骆家的新一代家主,有魄力,我们就是为了下一任代理人而来的,在坐的各位也都是。”
“这个发起当然好,但我再次之前但是见你拉拢了好几个道门的人,现在说用如许的体例来挑选,对我们也太不公允了吧。”说话的是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他一脸鄙陋的盯着我和骆景宸。
统统人都看好戏似得看着我们,在大师诡异的目光下,我们一步步朝他们走去。
“那接下来我们要去哪儿?”我看着前面的房间,质料上来讲,这个道门的门主是一个婴儿,精确的说,它是一个死了很多年的婴儿,但是他被人用秘术滋养,然后活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