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顾玉簪吃痛地捂住鼻子,瞪眼,“你干吗呀?”
见没碰到外人,便严峻地追着沧笙问:“甚么叫得的不是病?她但是病了整整一年,吃了无数的药都不见效。”
------题外话------
“蛊毒你应当听过吧?有一种噬心蛊,它借居在人体当中,以血肉为食,浅显医者难以发觉。而血咒则是在蛊毒的根本之上祸及血脉。”沧笙停下脚步,怜悯地看着顾玉簪,“也就是说,你娘身上的血咒一旦发作,同时也会累及你和与你一母同胞地兄妹。”
在归去的路上,沧笙笑眯眯地想:人家刘备请诸葛都还三顾茅庐呐,她如何也得让顾二爷两顾茅庐才行。
小丫环恭敬地站在一旁,对顾玉簪屈膝施礼,“见过簪少爷。”
“爹,您消消气!”顾玉簪躲在沧笙身后说‘风凉话’。见棍子要落在身上,扯着沧笙衣服往左边一转。
“你还敢说!”顾二爷瞠目瞪眼,恶相毕露。
顾玉簪被骂得像缩头乌龟似的,可还是很讲义气地帮沧笙正名:“爹,你先别生机嘛。我此次请返来的真是神医。”
“对了,我娘的病,你看出甚么门道没有啊?”顾玉簪摆正神采问道,差点把闲事儿就忘了。
顾玉簪被骂得一脸菜色。
看他见鬼般的神采,沧笙挑眉:“你不信?”
“嗷――”
未见人先闻声!
“二爷,咳咳咳,您不要打……咳咳”顾二夫人病重声音小,刚张口就被顾玉簪夸大地叫唤声给袒护了。
沧笙恨恨道:“看你爹那青筋暴跳地神采就晓得使了多大劲儿,那棍子真如果落在我身上,指不定半个月都下不来床!”
但是沧笙却晓得,他这是指桑骂槐呢!
顾玉簪点点头,与沧笙二人快步走过。
沧笙双手负在身后,昂首挺胸地往顾玉簪住的小院走,“你都对峙说我神医了,我如果没看出点甚么,还不真叫你爹你娘给小瞧了去!?”
顾玉簪在她的保护下也跟跑了。
听听……入口的药是胡乱给人开的吗?
沧笙转头,见一个披在天青色大氅地中年男人撩开珠帘大步走出去。
“好了,时候也晚了,我要归去了。”沧笙拂袖,叫院子里的丫环把她的衣裳带来,拿起油纸伞,筹办分开,“对了,那药方只能临时压抑血蛊。今晚过后,如果你要来寻我,就到武阳侯府来吧。”
不过如何也得给顾二爷一个经验,不然本身眼巴巴地赶上去给人治病,还叫人当骗子一样指桑骂槐,这不上赶着找虐吗。
话还没说完,就被顾二爷捞起一根木棒打在身上。
非是她多管闲事,而是血咒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