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释唯眉心一沉,将衣服脱下,罩在她身上,将她拉了起来,拥到了怀里。
“不,不敢!”男人抹了把盗汗,胆战心惊的点头。
车速缓慢,窗外的风景连成一片。
但是现在,这个女人仿佛获咎了易释唯。
男人色眯眯的在她脸颊上揩了一把,掐着她的下巴对着他,刚要吻下去,俄然砰的一声,那扇门被踹开了。
易释唯冷厉的眼神一挑,沉默的打量着她惨白的面庞,一抹要求脆弱的让民气惊。
“我我我!”
男人尖叫,捂着脑袋,痛的嗷叫。
易释唯冷哼:“你管我?”
“你,过来。”
下巴一抬,姿势冷傲:“跟我玩欲擒故纵是吧,可惜,我没时候陪你,不过,多的是人陪你好好玩。”
包厢内
脸颊被人用力甩了两下。
“竟然敢打老子?”
“太子如何返来了?”
易释唯抬起手,替男人清算了一下衣衿。
“是,是,是我打的!”
南笙用力的咬着唇瓣,眼泪滚烫的落下。
“毁了你,我有甚么舍不得的。”
她镇静的爬了起来,往门外跑去。
南笙听着他们起哄,身子狠狠的颤抖了一下,酒气被冲散的一干二净。
“另有谁想疼她的?”
没跑几步,身子轻飘飘被人了提了起来,压在了沙发上。
包厢内,发作出男人冲动的喝采声。
男人很胖,但是被易释唯轻而易举给拎着,像拎小鸡一样,气势弱的不得了,他忙不迭是的点头。
她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南笙冲动的尖叫:“不是我,我说了,那底子不是我!”
定睛一看,顿时傻眼。
一只手抓过他的衣领,将他略微肥胖的身子提了起来。
很好?
他的神采跟着顿了一下,似是有甚么在挣扎。
“砰!”
易释唯用力的摔上了门。
世人七嘴八舌,色眯眯的盯着阿谁迷醉的女人。
“包管玩的她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南笙有力的倒在沙发上,像一只受伤的小兽,悄悄的哭泣了下,固执的从沙发上爬起来,摔在了地毯上。
“太子,我对这个女人也很感兴趣!”
一时候,全部包厢沉寂了一下,紧接着,就传来男人镇静的尖叫声。
玻璃碎开。
南笙被人压在沙发上,身上的衣服被拉扯拉扯的七七八八的。
易释唯冷冰冰的发问:“她的脸,你打的?”
“找死!”
摸着她的下巴,冷冷一笑。
他立在门口,暗骂了一声,烦躁的走了出去。
之前他们还觉得是易释唯的女人,既然如此,谁还敢动?
如此温情的行动,跟刚才阿谁暴力的男人,截然相反。
易释唯勾了勾唇,俊美无双的脸上飞过阴冷的骇然。
去而复返的人,高大的身影立在门口,面庞之下一片阴霾覆盖。
阿谁男人骨头估计都撞碎了,可他一个字也不敢吭,忍着痛,听话的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