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节目仍然放着先前的植物天下，是几只蹦跳在丛林里的大猩猩，胡一一没有看电视的表情，她拿着毛巾揉搓着头发，浴室里没有吹风机，也见不到女性逗留的任何陈迹。冰箱食材丰富，房屋洁净整齐，阳台上的盆栽朝气盎然，看得出仆人大部分时候都在这儿居住。
霍启森拿起遥控器换了个频道。
她伸手拍拍他的胳膊，“霍启森，醒醒，快醒醒。”
没体例，只能扛他进病院了。
凌晨六点，胡一一是被一股奇特的香味唤醒的。
好烫！
冲了包感冒冲剂，又拿了两片感冒药，她递上去。
等她将开水端到霍启森面前时，他眼皮都没抬一下，眼睛还是盯着屏幕上黑压压的一片文档，鼻子又痒了痒，他腾出一只手摸了摸，视野还是没分开屏幕。
看着镜子内里顶着两大桃核眼，眼屎含混，外加像被炸过了的头发，胡一一顿时感觉生无可恋。
折腾到了凌晨三点，她伸手再探他的额头，总算没那么烫了，温度也规复了普通。方才排了一身汗，如果再穿戴湿衣服入眠，明天必定会减轻。
倒了两瓶矿泉水，火调档到最大，没几分钟水就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