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叫我也替嫂嫂抄些《地藏经》,要我来问容娘要抄本!”婉娘也可算是一个美人,只是五官肖似丁二娘,尖薄了些!
高超远敛了笑容,眉头微皱,竟是一副思虑之相。
“七郎意欲如何?”
小厮另煎了茶,高超远浅笑着请守平用茶。
午后,容娘在书房将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时不时又要在账簿上记上一笔。忙的一时,便觉口渴,容娘头也未抬,唤小环添茶。一只青瓷茶盏递到面前,容娘两手不空,干脆用嘴就了茶盏喝了一小口,眼角却瞥到那只苗条的手,一时呆住。
“不必过谦,为兄正在想如何是好,七郎之策正解了为兄之困。我约莫尚可买两户之数,如果不敷,勉强也可再买两户。不知城中别人是否……”
“高兄谬赞。小弟不知世情,胡言乱语,怎比高兄批示策划!”
话说守平去赴罗知县的晚宴,倒也非常顺利。他们惯做的“捉放曹”,只要有钱,十个曹操都是肯放的。何况现在讨情的是徐府,如果倔强些,便是不给辛苦费衙门也是必须给面子的!守礼又说的非常动听,辛苦费也很多世人的,又谅解众报酬国之辛苦!当下罗知县便利落承诺了。
那边话语不断,高超远却施施然过来,道声:“久等!”便引了守平去背面清幽去处。
半响,容娘方答道:“是田庄上的账,――六哥若无事,便都算了吧!”言罢,竟是起家要拜别。
明远只耐着性子听着,闹得不成开交了,三言两语将纠结的言语分开。他似是随便地捡了个线头,再由那堆人抽丝剥茧,到底有个成果出来。
“七郎所说铺路与店铺之事,非常有理。为兄还需好生想想,将细节之事理理清楚,来日再与七郎详叙。”
守平几人说的恰是城北之事。那几个仆人约莫各有统领,明远将事件一一安排,有管账务的账房,有管雇人的工头,有专跑衙门应对公人的管事,有专督工匠的监修1……,大家将本身的那摊事摆出来,不敷的自有别人来指导弥补。如果数量有差池或是定见有分歧,也不免地争得面红耳赤,非得弄个不明白不成,一时候非常热烈。
守礼只是笑了笑,催促手脚无措的容娘:“还不快去找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