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平,天然不平!众兄弟当中,俺胡立只是工夫最差劲的一个,你即使能够赛过我又算的啥,如果短长,你一个个打去啊!”
“不试!你穿戴盔甲呢,我棍子打轻了你不懂,打重了你接受不起,不好掌控,你们人多哩!”柴官人瞥了眼刘涚,可刘涚只是一脸的浅笑,并没有半点禁止的模样。这类态度让柴官人有些憋气,口中说是不打,人倒是退后两步,右手舒张,五指抓住镔铁齐眉棍的棍梢悄悄一捻,那棍子便拔地而起,像是主动跳起来普通,落入柴官人手中。
“罢了!某认输,这盔甲,不要也罢!”那柴官人寂然摆手,以示失利,收起镔铁齐眉棍就筹办要撤,可刘涚好不轻易将其套进圈子里,又岂会让他轻松分开?
刘涚说此话时,两眼微微眯起,嘴角上扬,像是人畜有害,然柴青源却视之如猛虎,竟然情不自禁的退后数步,踌躇再三以后,才开口道:“说实话,某真担忧,这又是一个骗局!”
“成!”
“且慢!”
“我柴青源向来是一言九鼎,岂可说话不算数?”
“某承诺了!但盔甲…”
果不其然,胡立在柴官人部下竭力支撑的三十多招后,就额头见汗枪头乱颤,较着不成,此时吴安邦等人也都闻讯赶来,围在一旁观战,刘涚俄然一声大喝禁止两人持续缠斗,转而对吴安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