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哥,你比来有点太无耻了,先是抢小孩子的诗词接着又是抢小孩子的吃食。”
韩世忠决然道:“我韩世忠自西军始,交战十年才崭露头角,随官家平苗刘变,讵金人于淮水以北。忠心可鉴,但我更大的欲望是光复古国土,鹏举在时,某心存但愿,但是官家朝令夕改,意志不坚。将我北伐大好局面一毁再毁。如果再跟着一个心智不坚的官家,何日才气北复国土呢。不选边?国之不存,哪有安家之地?我看普安郡王就很好,繁华险中求。为国为家我们都要挑选普安郡王。”
到了早晨返来,曹妃喜气洋洋的,仿佛有甚么丧事。小永嘉早就困得睡着了。
“爹爹,永嘉好久都没有上街玩了,爹爹能带永嘉上街玩吗?你刚才还说带我去喝冰饮子呢!”
韩世忠叹了一口气说:“官家龙体还安康,按说不该该有别的心机,但是秦贼现在势大,某恐怕再无起复能够。不得不为子孙计啊。”
赵瑗遗憾的问道:“韩世忠真的不能现在拉拢吗?前几日韩世忠告辞诚心,很有诚意。”
赵瑗点头承诺,转头跟曹妃说:“你见了母妃跟母妃说,儿臣现在开府,不能不时进宫给娘娘存候,但儿臣一天也不敢健忘母妃哺育之恩,让母妃好好保重身材,遇节庆儿臣再进宫给娘娘存候。”
曹妃点头承诺。带了恋恋不舍的永嘉进宫去了。
梁红玉色彩也凝重起来:“忠哥,你筹办选边下注了吗?”
“永嘉,你要玩甚么啊?”赵瑗疼惜的看着本身最喜好孩子。
韩世忠也是点头,继而点头。“恩平王行事怪诞,狂放不羁,但心智不坚,恐怕承担不起我大宋此时的重担啊。并且看好恩平王的人太多了,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
一个富丽少妇排闼走了出去,低头曲身拱手向赵瑗见礼。“王爷万福。”来的是普安郡王的正妃曹妃。“王爷,你瞥见永嘉了吗?明天该进宫去看娘娘了,这孩子又不晓得跑那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