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靖元大是欢畅,道:“如能成事,陆某自不会健忘大师彻夜恩情。”
说罢,他又望向那几根香烛,问道:“大师,那这些香烛又是何物?”
陆靖元倒也不傻,他也听出了这几样东西流露着古怪,且一方面他矜持血气方刚,年青力壮,不屑利用那阿育膏与同欢丸,另一方面心下又悄悄起疑,深思:“这些东西光听配便利知来之不易,这老衲人当真只为了一顿酒便肯如许帮我?”
听到这话,陆靖元神采微变,虽发觉出了古怪,可却如何都不舍得将手中的明禅散放下,心想:“杨儿辱我在先,我如不消些非常手腕,她便不知女子本份!”
鸠思延道:“不会如何,最多昏倒罢了,既然陆施主是想令心仪女子心甘甘心奉养,那她若不省人事,未免有失风雅,也有碍施主行乐,更何况这宝散得来不易,今后她若不平管束,衙内大可持续用宝散加以调教,不出数次,保管此女对衙内千依百顺…”
便在他淫心肆起之际,又听鸠思延说道:“这两瓶,一瓶名为阿育膏,取天竺参、喜来芝、芥子油三味主料,涂于扬根之上,可保衙内精魂不泄,必令那女子对衙内念念不忘;另一瓶名为同欢丸,取肉桂、菖蒲根、蛇王血三味主料,用时含舌抵入女子下阴,管束她瘙痒难耐,一心渴求衙内心疼。”
便在他淫心肆起之际,又听鸠思延说道:“这两瓶,一瓶名为阿育膏,取天竺参、喜来芝、芥子油三味主料,涂于扬根之上,可保衙内精魂不泄,必令那女子对衙内念念不忘;另一瓶名为同欢丸,取肉桂、菖蒲根、蛇王血三味主料,用时含舌抵入女子下阴,管束她瘙痒难耐,一心渴求衙内心疼。”
本来雍熙二年,西夏兼并吐蕃数部,这鸠思延说是西夏和尚,修的倒是吐蕃密宗一脉,他取出来的这几样东西,名字个个好听,倒是用来节制寺院中的姓奴“明妃”的东西,实为至淫至邪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