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她一咬,杨瀚才恍然大悟,敢情本身还跨在人家身上呢,虽说并没真挨着人家女人身子,可姿式毕竟不雅。杨瀚讶呼一声,道:“恕罪、恕罪!”仓猝一推床板,身子挺了起来。
这一刻,仿佛她若提出甚么要求,他都会一口承诺下来,只为不教她才暴露那种叫人肉痛的感受。
他刚说到这里,下舱便模糊传来捕快方平的一声大喊:“头儿快来,陶景然要跑!”
杨瀚仓猝来了一个“懒驴打滚”,翻到一边。
小青轻咳一声,用不耐烦的声音道:“你这舱门泛了潮,关不严了,我落不了闩,便用力推撞了两下,这有甚么题目。”
杨瀚道:“他说,男人是搂钱的耙,女人是装钱的匣,宁叫耙子缺个齿儿,不叫匣子没了底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