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
杨瀚拍拍大腿,道:“不错!寡人也是这么想的。”
那反应,当真风趣之极。
如此说来,倒是我多疑了,看来大王是真的信赖我天贤家属与他这天圣后嗣不分相互的。想到这里,徐诺豁然了,但是一抹羞意却又袭上心头,因为……
杨瀚浑然不觉,向百姓们招了招手,将手放在大腿上,转头对徐诺私语道:“寡人在咸阳宫里,好生思念阿诺。真但愿早日一统三山,王后能正式入宫。今后你我,坐则叠股,立则并肩,饮则交杯,食则同器,平生一世,双宿双飞。”
还没容她多想,杨瀚已经走到面前,伸开双臂,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抱得很紧,等杨瀚放开时,徐诺又有些懵了。
杨瀚的臂肘想来是没甚么感受的,可徐诺被擦了一下,竟尔激灵一下,汗毛都有种一下子竖起来的感受。
徐诺不太理得清杨瀚的心机,只是深深地谛视了一眼杨瀚身后的人马。三百名象奴已经下来,但那一座座肉山似的猛犸巨象杵在那儿,仍然从视觉上给人一种极度压迫的感受。
阿诺?徐诺的眉毛挑了挑,我们甚么时候这么亲热了?再说,这名字好男性化,你若想显得密切一些,唤我七七不好么?
但现在瀛州之乱即将开端,方壶鞭长莫及,蓬莱内战不止。这恰是我三山崛起之天时,三山诸部秣马励兵久矣,到时候趁着大乱,也就不必有所顾忌,能够展开同一之战了。”
我平时都不去看他的,他对我真的用情如此之深了么?
杨瀚悄悄叹了口气,抚着大腿道:“诸部现在仍然是各自为政,我担忧令出多门,那么到时候便是这象兵再多一倍,也无济于事。除非,只用来恪守忆祖山!
杨瀚的手重抚着浑圆的大腿中段,常常似要向上端靠近,只是极轻微地一动,她的娇躯便是极一震,整条大腿都绷得紧紧的。
“这个臭男人,别是在忆祖山上憋得太狠了?如许……如许……厚脸皮的。可动静里不是说,他已经把谭小谈阿谁特工给睡了么?如何还,嗯,忆祖山上五百多少女,他倒未曾碰过一个,与我那些叔伯们比拟,貌似还算不错。莫非他也发觉阿谁谭小谈留在他身边别有目标,想着终有一日能够措置掉,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