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可儿下了马,扶了扶头上的斗笠,向山上一指,道:“大王,便在那山颠处。”
胡可儿道:“在此下流,三十里外。”
胡可儿欣喜道:“联络上了。”
如许肆无顾忌地挑逗挑逗,胡可儿顿时感觉有点晕眩,恐怕从藤条上摔下来,双手想抓得更紧,却觉十指软成了面条。
大河对岸,一个身着猎户打扮的男人从树上爬了下来,他踢散了林中的窝棚,坦住了棚边的土灶,看看只消再有一场春雨,就能耗费了陈迹的现场,背起猎到的几只野兔野鸡,便向大河上游走去。
杨瀚看看天气,也该下山了,便牵了她手,边走边笑道:“胡说甚么,小谈有孕在身,我珍惜的很,这个关头,可没折腾过她。“
杨瀚道:“走,我们去看看。”
此处有山丘隆起,山间皆为修竹,修竹如海,苍翠一片。
这山上,便是与胡可儿派去孟国的人停止联络之处。人多眼杂,杨瀚倒不是思疑徐不二或苏灿的部下会有孟人的特工,只是担忧士卒们不敷机灵,一旦言语有失,转头落在故意人耳中,身在敌营的密谍就有生命之险。
杨瀚恍然,笑道:“啊?哈!你曲解了,并非寡人对南孟国情如此体味,这都是莫雕狐女人听其母评断过的话,只是现学现卖,转告了寡人罢了。”
杨瀚道:“如何?”
胡可儿将镜子上的反光缓缓向下流挪动,再移回,直到与对方的反光点重合,然后持续向下流挪动。如是者几次后停下,等了半晌,对方也收回了确认讯号,将镜子的反光向河的下流几次挪动多次。
杨瀚恍然大悟,道:“不要胡言乱语,寡人与她,但是全无干系。她是草原上莫雕氏的次女,也是小谈的义妹,寡人可与她未曾有过一丝半点的勾连。”
胡可儿娇嗔道:“如何叫丰腴,人家胖么?”
杨瀚在她纤腰上紧了一紧,道:“不是胖,而是柔若无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