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莹莹仿佛是听明白了,连连点头,但接收了经验以后,丫头变得谨慎了一些,并不敢再次擅作主张。毕竟出兵与否,也与好处相干,还需求商谈肯定。
“如何互助?”刘莹莹开口问道,脸上显出猜疑和警戒之色。
“哈哈。刘小将军这是会变戏法啊!”孟九成笑得奇特,把答复女装的刘莹莹迎进屋内。
金朝南迁后,计谋重心转移,对山东、河北已经派不出太多的兵力,只能抽调各处所驻军来弹压红袄军,就是拼集出来的军队。
“孟将军与程大使说过吗?”刘莹莹先是问了一句,又自顾自地解释道:“奴家进言自无不成,但出兵交战如许的大事,父亲不会尽听奴家。”
是以,孟九成感觉趁此机会聚歼几个处所的金军,既减弱了金军的团体气力,又拓展了计谋活动的空间,还能获得缉获物质,实在是三全其美的事情。比及金军主力腾脱手来打击,如许的好机会便没有了。
刘莹莹眼睛一亮,赶快点头,又起家见礼,喜不自胜地感激道:“多谢孟将军谅解,多谢孟将军成全。”
事情谈好,刘莹莹便告别而去。争返来一半物质,又有千里镜和抛石机,丫头感觉很不错,就算父亲见怪,也不会很严峻了。
刘莹莹明白孟九成为甚么这么好说话了,有了缉获的物质,想必父亲也会很动心。彭义斌那更不消说,此战丧失不大,收成却极丰。
“天然是要与程大使说的。”孟九成淡淡一笑,说道:“另有彭将军,刘小娘子再帮手,孟某感觉题目不大。”
小丫头,在这装不幸呢!孟九成看着刘莹莹用心装出的模样,非常想笑,蹭了蹭鼻子,又强忍住了。
日上三竿,攻打沂州的战役已经完整结束,打扫疆场也已靠近序幕。
“那奴家这便归去,把物质清单呈送父亲,再陈述出兵助战之利。”刘莹莹仓猝表态,以示对此事的用心,以及对孟九成慷慨的感激。
也就是说,现在的很多州县的金军的兵力是很少的,只能勉强保住重城大镇,有力停止主动打击。
当然,孟九成最想攻取的是海州,一旦拿下,便根基消弭了南面的威胁。而遵循现在的兵力,要想吓住海州之敌,还需求三千以上的人马助阵。有将近两万的军队,足以使金军不敢出战。而死守城池的成果,就是守死罢了。
不出孟九成所料,轻取沂州的成果使彭、程二人非常震惊,但也非常奋发。
刘莹莹倒是玩心很大,可这毕竟不是处理题目的体例,她撇了嘴,不幸地望着孟九成。
“孟将军――”刘莹莹昂首看了孟九成一眼,持续低声下气地求恳道:“您看,我们能不能重新筹议一下?如果这个成果的话,奴家连家都不敢回,真的是很难堪啊!”
刘莹莹被看得有些气恼,但是来相求的,只好压了压情感,尽力做出温婉的模样,缓缓说道:“孟将军,这个,这个事情实在是不好说口。都怪奴家年幼不通事件,擅作主张,未经家父同意,便草率承诺用缉获物质来换千里镜,另有阿谁抛石机。现在一想起来,奴家就惊骇,惊骇家父惩罚。您不晓得,家父对后代是很严格的。”
府衙是被烧毁了大半,但城内的堆栈却得以根基保存。粮食、东西、财帛全数落到了联军手中,可谓是收成颇丰。
比及物质盘点结束,孟九成和彭义斌开端分赃,刘莹莹就更坐不住了。思来想去,她实在是担忧父亲见怪,只好又腆颜来找孟九成。
孟九成作了个手势,表示刘莹莹坐下,缓缓说道:“我想请刘大将军出兵,两家持续结合作战,攻打金军占有的州县……”
孟九成挠着头,想了一会儿,假装无法地苦笑一声,说道:“既然刘小娘子这般难堪,孟某能够把原定赐与刘大将军的物质一分为二,我军只得其一。刘小娘子,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