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安槿额前留了厚厚的留海,如许的气候看着更加的闷热,陈大夫人就拨了拨她的额发,从她的两边发髻前抽出珍珠梳篦,重新帮她把留海捋上去用珍珠梳篦插上,再拿帕子给她微微拭了拭额头,才慈爱的笑道:“如何本日返来了,但是有甚么事?棋姐儿如何没和你一起返来?”
安槿未去书院前,常日里陈二夫人也是常见到她的,但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安槿的额发别到两侧,此时看着安槿看向本身浅笑着解释得模样,都不由得给惊了惊,她晓得安槿生得很好,却未曾想,这模样竟是如此,且还莫名带了些熟谙感,仿佛不晓得在那里见过似的。
陈大夫人笑着瞅了她一眼,道:“真是个机警鬼,甚么事情都瞒不过你。”
安槿一愣,刚抬起的脚步生生停下,有些无措和莫名其妙的看向陈峖柏,却见他神采冷肃疏离,神情莫名,看不出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