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谢小北递给他一瓶，笑言：“要还钱的。”
谢小北看他一眼，“给我哥擦擦汗如何了。”
“打球可累，早晨让刘婶炖汤喝。”
“程……程羡宁？”谢小北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这个一身休闲活动装的男生。毫无疑问他长高了，也变帅了，眼角眉梢乃至透着些风骚俶傥的调调。
此时谢斯南走过来，问道：“甚么连本带利的？”
“看你数学书上的乱涂鸦，‘桃花影落飞神剑，碧海潮生按玉箫。’写得满张纸都是，可见，数学课老走神。”
“喂、喂、喂，”冯韵文连喊三声，“你们这豪情也太好了点吧。”
冯韵文笑，“小北跟我要水钱呢，斯南你看看你们家这吝啬孩子，掉钱眼子里了，殷家红包那事儿但是个经验，不然今后如何嫁出去的都不晓得。”
程羡宁倒也不活力，随便她们笑，笑够了，方才问道：“快高考了，你们筹办考甚么黉舍？”
“没有的事！”谢小北被他堵得气都不顺了，拉上颜素和颜妍，绕过他就走。
“第二遍了，看在二十七回的黛玉葬花。”谢小北弥补，“统统花中，还是最爱桃花。”
谢斯南随便翻页，“看到那里了？”
“看得可真细心，”谢小北低低道：“可我还是最喜好桃花。”
“晚安。”
谢斯南冲她一笑，没有说话，一时候，只要屋外的风低低吹着。
谢斯南哭笑不得地看着她，“看来你要求还挺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