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门生?你的门生是出来卖的,你这个教员是不是也出来卖的啊?多少钱一晚?奉告哥们儿我,兴趣哥们无聊的时候还能来照顾照顾你的买卖。”那地痞一边说着,一边戳着苏臻的脑门儿。
不明白闻亦荣跑甚么。就算打斗打斗会被带去差人局,但先挑衅的人又不是他,他最多算见义勇为,把他在内里关几个小时就放出来了。他倒好,一听到差人来了,就跟耗子见到猫似的,跑得缓慢。
这男人不是别人,恰是闻亦荣。
闻亦荣把最后一个地痞踹倒在地,他一听到有人说差人要来了,他顿时一慌,扔动手中的兵器,拔开世人敏捷逃离了两场。
空荡荡的巷子里,没有回应。
他见苏臻站直了,便又猛推了他一下,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你他妈的是甚么东西啊,也敢随便管别人的闲事?是你屁眼儿痒了想挨草?还是你上面这张小嘴孤单要了想帮哥们和几个服侍服侍上面?”
“闻亦荣,我是苏臻,我没带别人来,就我一个。我晓得你在内里,你出来。”
闻亦荣早有所发觉似的,先是利落地躲开了。他又与那些人打成一团,但战况了然,闻亦荣占了上风,那些地痞一个接连一个的趴下。
但对方一副铁了心的模样,苏臻也晓得这事恐怕不能善了。
那些地痞卷士重来,抄椅子的抄椅子,拿酒瓶的拿酒瓶,个个手拿兵器,朝他们扑过来。
苏臻却拉着崔意就往外走。
一向到一条暗淡的冷巷子里,他跟丢了。
“不如何样,我们都是讲事理的人,你打伤我兄弟的一条胳膊,我打断你们两条胳膊就算扯平。”
他还没想好下一步要如何应对,那地痞就不饶人的追了上来。
两场的人都懵了。
实在酒吧里光芒暗淡,黑漆漆的底子甚么也看不到。可恰好闻亦荣那双担忧的眼睛,亮晶晶的,像乌黑夜空中的星子,闪闪发着光。刺眼得和顺。
苏臻面色沉寂:“几位朋友,说话留一线,今后好相见。何况我只是想带走我的门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