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会有我家的钥匙?”苏臻皱起眉头,细心回想了一遍,也没想起本身何时把家中钥匙给过他。
苏臻下认识地偏头躲开,男人掐着他的下巴,把那条较着是穿过的内裤放到苏臻鼻前:“我有甚么事,你还不晓得吗?你好好闻闻。”
苏臻摒住呼吸,用力偏着脑袋:“我可没有闻人内裤的变态爱好。”
苏臻下认识地将门把手按下去。
晃闲逛悠地回到家里,一根冰棍差未几舔了一半。
苏臻伸手拍了拍男人的裆部:“与其思疑我做了甚么手脚,不如你去病院里看看,这里恐怕是有些题目。”他悄悄挑眉,一副你知我知天知地知的神情。
因而他特地给男人找了一套换衣的衣服放在床头柜上,在内裤上悄悄抹了点东西。
男人将信将疑。
“有甚么事?”男人走到苏臻身后,曲起膝盖顶在苏臻腰上,苏臻被顶得扑在鞋柜上。
不等章警官说完公式化的台词,男人就对苏臻气愤大吼:“姓苏的,你竟敢报警!”
男人双腿分开限定住苏臻双腿的行动,一只胳膊撑着墙壁,节制着他上半身的活动地区。
苏臻一脸正气:“……我不晓得你在说甚么。”
下了地铁后,苏臻在路边的小摊上买了根绿豆味儿的冰棍,一边舔着冷得沁牙花子的冰棍一边往家走,嘴里还哼着小曲儿。
“你终究返来了。”男人走向苏臻,“我等你好久了。”
坐在沙发上的人站了起来。
“你是不是在我内裤上撒了辣椒水,不然我如何会在分开你家后没多久……那边就又辣又热又疼。”
本来应当空荡荡的客堂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那男人坐在背对着门的单人沙发上,脊背挺得笔挺。灯光撒下,将他一头乱发照得仿佛铺了一层纱。
他本来还担忧应当没甚么结果,却没想真的起了感化。想想男人私密部位灼烧般的难受,恰好既不能碰又不能挠,更不能把裤子脱下来的那种憋屈模样,他就差点笑出声来。
“你是如何出去的?”刚才开门的时候,门锁并没有被撬动的陈迹,他是如何不留下任何陈迹进入他家中的?
苏臻的后脑勺撞在冰箱上,有些疼,可他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你想干甚么?”
明天夜里男人把他折腾够了倒头就睡,他躺在床上精疲力尽却如何都睡不着觉,他越想越感觉不甘心,本身如何能在同一个坑里连着摔两次呢?
苏臻推开他,走畴昔翻开冰箱:“如果不信你本身看啊。”
“揍你?不跟揍只病猫一样轻易。”男人说着,俄然传来一阵孔殷的拍门声,还伴着人大喊的声音:“苏先生,你在家吗?快开门?”
男人的手插进裤子口袋里,再拿出来时指尖多了一只钥匙扣。
男人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你持续给我装。”力量很大,这一拍,使得苏臻的脑袋直接磕在了鞋柜上,‘砰’的一声响。
“你没有闻人内裤的变态爱好,却有往人内裤上抹东西的爱好,是吧。”男人咬牙切齿,“你他妈的晓得我明天有多难受吗?我现在真恨不得把你耳朵咬下来。”
“咚……”男人二话不说,直接将苏臻按在冰箱上,全部压住。
“……”苏臻已经懒得与他计算,换了拖鞋走进屋里:“你明天来,又有甚么事?”
苏臻一本端庄地说:“我家里连辣椒都没有,如何会有辣椒水?不信你能够去我冰箱里找找。”苏臻对家务并不善于,再加上他一小我住,平时连个泡面都懒得煮,冰箱里除了酒水饮料以外,就只剩零食生果。
此人不是别人,恰是阿谁救了苏臻一命,又两次戏弄他的男人。
在灯亮起的那一刹娜,苏臻吓了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