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亦荣仍不知满足,又似安抚地一一吻着他清癯的肩膀,双手更是在他身上摩挲着,像是要撩起第二次火,再来一场精美的妖精打斗。
闻亦荣在他身上晃了一下,用手指戳着他的下巴:“你想甚么呢?我在跟你说话。”
公然,这类事闻亦荣没少做过,不然怎会如此的轻车熟路。
苏臻赤条条不着一缕,衣服都不知扔到那里去了。
本来在湖岸边的林子处,是有一条小径的。
两人一前一后的上了车,闻亦荣把湿透的衣服挂在车门上,他踩下油门,车子驶离出去,挂在车门上的衣服也随风扬起。
闻亦荣对苏臻的冷酷略有不满:“你不会是想拔吊无情吧。”
衣服泡在水里,都湿透了。
苏臻入迷,没听到闻亦荣的声音。
“我的衣服呢?”他光着身材站起来,四周张望寻觅衣服。
苏臻把脸撇到一旁,将闻亦荣从身上掀了下去:“时候不早了,我们先回家吧。”
闻亦荣伤害,盘算主张要阔别他?那现在的又算甚么?
他拎着直渗水的衣服,抖了抖,抬脚就要钻裤腿。
闻亦荣把手伸进了苏臻的双腿之间:“我问你刚才是不是没让你满足?或者你更现在就再来一场?”
方才的情事确切让畅快淋漓,可他却偶然回味这些,他在思虑方才本身如何就等闲的从了闻亦荣。
他悄悄叹了口气,筹算一会儿回到郊区与闻亦荣分开时就摊牌。
苏臻跟着闻亦荣顺径前行,转过两个弯折,他们的车子便豁然呈现在面前。
“干吗?怕被人看到啊。奉求这里一个住户都没有,底子没人看你好吗。就算四周有人,这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他们也甚么都看不到。”
“莫非要让我就如许光着回家?”
闻亦荣跟了过来,抓住他的胳膊拦住他:“都湿成如许了,还穿甚么穿。”
苏臻:“……”
闻亦荣听到他哀怨似的感喟声,抬开端来看他:“如何感喟?是我刚才没能满足你?”
一起上苏臻一向不敢云看闻亦荣,只因为他此时也也同本身一样,重新到脚光溜溜的一寸布都没有。他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就在苏臻的手边,只要稍稍抬一抬手腕就能碰到。
苏臻猛地回过神来:“你刚才说甚么?”
苏臻看着星芒闪烁的夜空,双目浮泛,有些走神。
他摸黑找了半天,终究在五米开外的处所找到了衣服。
苏臻已经没了脾气。车子没一会儿就下了山,驶入城郊地段。
还不等苏臻有何反应,闻亦荣已经拉着他的手往岸边走。
公然男人都是下半身的植物,一但上面有了兴趣,明智甚么的就全数抛到了九宵云外去了。
苏臻被他拉得踉跄着,赶紧捡起统统的衣服跟上了闻亦荣。
苏臻躺在浅水区,浑身光溜溜的不着一物,身下是凹凸不平的小石子,硌得他很不舒畅,恰好身上还压着闻亦荣只座大泰山。
固然闻亦荣说得甚是有理,可苏臻仍然感觉耻辱。
但更刺激的是……双腿之间直立立的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