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如愿以偿,固然基地下了血本,但好歹把肥羊引到了家里来,尚桑磨刀霍霍,恨不得把他一身肥毛给薅下来。
尚桑把画放在写字台上,回身面对着宫之阙,规矩地倒打一耙:“作为一个西装革履的高产阶层,日入千斗,为了戋戋三百零二万就弃代表作《塞纳河边》于不顾,这也不该是米勒粉色的作为啊!”
不过这“高兴之色”,在尚桑看来,如何都是诡计得逞后的奸笑,笑得他手掌发痒。
略微思考,尚桑松了口,“好的大朋友,不过这五百万,你到时候不能完完整整地拿归去,我要收利钱的,有点高。”
“如许吧,我熟谙一名尤诺的鉴宝专家,他最善于的就是尤诺画作宝石的观赏,那位海关主任再火眼金睛,特长应当是本星的文物鉴定,对外星的打仗较少,我让那位朋友帮手看一看,求个内心安稳,好不好?”
宫之阙双手一摊,深表伤感,“哎,他的确是属乌龟的,不过大咖就得有点逼格,不然如何能叫大咖呢?小朋友,你如果不放心的话,我留五百万支票在这里,如果我卷画走人的话,你能够先用五百万补偿客户,然后把你家里的监控录相调出来,拿到差人局一放,差人叔叔必定不出三天,就跑我抓返来了!”
但是,尚桑转头把宫之阙的脸庞框在视野里――这家伙衣冠楚楚,西装革履,左看右看,横看竖看,都不像是那么不要脸的人呀!
尚桑听他辩论之际,还要拐弯抹角地夸本身都雅,言谈之间面不改色心不跳,就仿佛是说人间真谛。
宫之阙眉眼弯起,笑起来带着几分柔情,把奸商的本质袒护得无影无踪,“但若我这个粉丝揪着三百零二万不依不饶,你这个粉丝可不就要痛失爱画了吗?更何况,都雅的画作就应当和都雅的人在一起,这叫美酒配才子,身心皆可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