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甚么价?”
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我竟健忘了那些可骇的蚊虫,迷含混糊的坐地上靠墙睡了畴昔。
“另有我提示你,降落的行情普通跟黑社会杀手一样,你要一只手是一个价,要一条腿是一个价,要命又是一个价。下个情降普通一万泰铢摆布吧,要人道命的降,普通五万泰铢起,无上限。这些还是得按照降头师的名誉和神通来讲,名誉大的免费还要再贵点。”
我半信半疑,但苦于降头知识不踏实,也辩驳不了他。
我算了算我们的全数产业,撑破天只够解2个降,我们只要死路一条了?
大麻子的故事讲完,他对我解释道在泰国,百姓对和尚的尊称,普通前面会加上龙婆二字,而对非和尚的大师、教员,普通称之为阿赞。
大麻子插在裤袋的左手跟焊在了口袋似的,又像口袋是个无底黑洞似的,总之半天都拨不出来手:“你们他妈的如何不按套路出牌呀?”
我很不解的道:“你说这女人如何就这么奇特?像我们男人,我如果给你胖头鱼扇风,我扇了一分钟,我恨不得说扇了一小时,就是想让你多领我的人感情激我。可这女人明显扇了三个小时,却非说扇几秒,这到底是甚么心态?”
“嗯,那就找他巴颂阿赞吧,不过我提示你们,他免费非常贵。”
胖头鱼在旁道:“哎,南希你为甚么扯谎,你给袋鼠起码扇了三个钟头了好不好?”
“另有的阿赞在中国开了淘宝店呢,给人做情降甚么的,不信你淘宝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