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别说了,我都害臊的脸发烫了,等早晨见到这狗东西,你看我如何揍他。”
一层是纯台球区,放着很多台球桌。
“对啊,带你去按摩店盘算点,打的就是那些蜜斯们,十来个呢,咱哥几个明天一人抱两个。”
这话一出来,疤脸的神采大变,他有些严峻的看着老黑:“你……你这是说啥呢。”
疤脸来的时候,我们几个正在一楼打台球。
确切如我们之前猜想的那样,老黑喝醉酒后和疤脸相互吹牛逼,说玩过的哪个女人印象最深切,老黑当时就把姜岁岁她妈的事说出来了。
我筹算让三狗买一些健身的设备,再往内里放一些钢管棒球棍等东西,转头能够把这里当作我们城区的大本营,不管是从这里解缆去和别人干仗,还是绑人带到这里措置,必定是比皇家国际要便利的。
趁着这家伙还没看到我,我悄悄下了墙,完事回到按摩店。
“对。”
他说已经让麻杆看过了,统统安好。
当然这个健身区并不对外,只针对我们自家兄弟。
差未几到九点摆布,老黑给疤脸打了个电话,忽悠疤脸要去盘算点现在缺人,把疤脸骗到了我们台球厅。
这个男的是老黑一个朋友,之前我见过几次,老黑还说这家伙特别够意义,转头如果有效人的处所能够把他叫过来,贼靠谱。
“会不会是你喝多了啥的奉告他的,只是你不晓得罢了?”
老黑估计是不想跟疤脸持续墨迹了,笑了笑他问:“你这个朋友是姜岁岁吧?早晨是不是要和姜岁岁去厮混?”
我这么一说,老黑一拍大腿:“哎呀,你这么一说还真有能够,那天我找我别的几个兄弟喝酒去了,他也在,厥后喝多了是他把我送回宿舍的,莫非是在路上我没把住嘴?”
“你说的是疤脸吧?”
老黑叹了口气,说看来今后喝酒要多重视点了,跟不熟的人必然不能喝醉。
“黑哥!扬哥!”疤脸过来冲老黑和我打了个号召。
台球厅内里带上地下室,一共有三层。
“那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这狗东西,我最讨厌这类叛变人的兄弟了。”
“草!”老黑又是一拳打在了疤脸的腮帮子上:“你他妈还装是吧?这件事我就只给你一小我说过,不是你是谁?你觉得老子那天喝多了说的话都记不住了是吧?老子记得清楚着呢,老子再给你最后一次机遇,我们相处的时候也不短了,我是个啥样的人你应当清楚,我和麻杆的绝活我信赖你也清楚,从速给我交代。”
成果他靠谱靠到姜岁岁的床上了?
我把老黑叫到了一个没人的房间,问他地窖那边咋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