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如何能打我爹呢,不就是喝了几壶酒么,多少钱,本女人付了。”异域风情的女人对着店小二说道。
世人听到店小二的话语,纷繁大笑起来。
急掠在官道上的青衣男人,速率奇快,还时不时地在树林间穿越,一跃便是三五丈,再一跃便不见了身影。
“额,这也是,不过我有一颗安闲的心就好啦。”
一壶酒罢,顺手丢了一锭金子于桌上。
“啊......啊......”
“明天的酒钱,会有人代我付的,不过你得先将酒拿过来。”和尚伸脱手,径直将店小二怀里的那壶上好女儿红给抢了去。
世人随声拥戴,纷繁指责这和尚是冒充的。
“客长,您请慢用。”
“不是上心,而是知己!”岳萧道。
“小二,来壶上好的女儿红。”青衣男人找了个靠窗的位子坐下,喊道。
但是面对着店小二的漫骂,和尚竟然不闻不问,直接翻开酒壶,对嘴喝将起来。
“有辨别?”
“佛说,我不入天国,谁入天国。”和尚义正凛然的站起家来,仿佛是等候着世人来揍他。
“这等地痞和尚在这混闹,大师快去揍他。”不晓得是谁看不惯这骗吃骗喝的和尚,在人群中喊了一句。
“小二,来壶好酒。”一个秃驴对着店小二喊道。
“这首打油诗是甚么时候贴上去的?”青衣男人指着贴在横柱上的那张红纸。
岳萧与崇三看着那首打油诗,崇三莞尔一笑,涓滴不在乎,但是岳萧看到后倒是眉头微皱。
天柱山脚,花魁想容,素衣素琴,妙音天去。
“佛还说过,众生皆苦,那为何就我等秃瓢苦于寒寺修行?何不见众生皆苦?”自称秃瓢的和尚再次说道。
世人闻言,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