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怕个屁啊,新的县老爷还没到,现在的东兴县谁还管得着咱哥俩,周哥,要不你也来吧,我家另有前次剩下的半只腌兔肉,另有半坛子酒,我让我媳妇把兔肉煮了,咱仨喝一个,听李青牛讲讲周将军的事儿。”
“大人,小人之意已决,请大人代我通报一声。”
“有啊,李青牛跟着周迪将军还不晓得在哪片儿山里躲着呢。”
这下反倒是李青牛觉对劲外了,“你们还不晓得吗?周将军已经死了,脑袋都被太守大人送往建康了。”
“嘿,我说你小子如何不听人劝呢?非要往火坑里跳不成?奉告你,就算你想从戎,我们还不要呢,你才几岁?拿得动刀,扛得动枪吗?再说,太守老爷下的号令,岂是你能违背的了的?再多嘴多舌,我就赏你一顿棍子,让你性命难保,来人,打将出去。”
独一的信息只要东兴县。
他该何去何从?
“你说他们?唉,提及来真是作孽啊,不就是因为跟着周将军造反嘛,成果周将军一败,朝廷雄师一到,就把他们给砍了,尸首连入土为安都不能,真是惨呐,内里有个还是本县县令哩,就因为投降了周将军,成果满门都被处斩,今后绝了香火,你说惨不惨?”
在这类环境下他竟然没有抱病,李青牛的确感觉不成思议。
阿谁年纪稍长的兵丁听了,心痒难耐,纠结了半天,终究还是没有抵挡住酒肉和故事的引诱,挑选了和刘三一起“擅离职守”。
站在县城以外,李青牛心中可谓百感交集,不由流下泪来。
“那儿不就是嘛,”兵丁指了指城门上,“李青牛的爹娘都挂着呢,你不熟谙?”
刚走到城门口,李青牛就吓了一跳。
“李青牛,你跟从周迪违法反叛,本应将你充作兵户,永久不得自在,但念你年纪尚小,不知是非,且捉贼有功,故太守中间大发慈悲,放你为民,你走吧。”
“大人,小人甘心从戎,为太守大人做牛做马,请大人向太守大人禀报一声。”
“如许啊,恭喜你了,你小子也算是好样的,能跟着周迪将军走到最后一刻,看你的模样是好久没吃东西了吧,走,我带你去我家吃一顿,你给我讲讲周迪将军是如何败的。”
城里的人家都是大门紧闭,没有一家店铺财产,想找个活干都没有处所,李青牛叹了口气,看来想在这座城里度日是不成能的了。
想到此处,李青牛便瞎编道:“我不是逃出来的,是太守大人感觉我年幼无知,还不能明辨是非,以是不算我的罪恶,把我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