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口站着两个兵丁,李青牛走畴昔问道:“两位大哥,我想叨教一下,这些人犯了甚么事?不但被砍了脑袋,还要挂在这里示众?”
数日以后,几经展转,李青牛终究来到了东兴县。
“甚么?!周将军死了!”两个兵丁一脸唏嘘的模样,又问李青牛:“那你如何没事?是逃出来的?看你的模样应当就是。唉,看在你跟从周将军一场的份上,我们哥俩就不抓你了,你快跑吧。”
刚走到城门口,李青牛就吓了一跳。
对了,东兴县,他是东兴县人,东兴县必定有他的家人亲戚。
“喂,刘三儿,现在还当差呢。”
李青牛被轰出了太守府,不但没能当作兵,还白白挨了几棍,他狼狈地逃到了大街上,一边哀叹,一边在城中漫无目标地浪荡,很快就把小小的临川城逛了一遍。
“有啊,李青牛跟着周迪将军还不晓得在哪片儿山里躲着呢。”
独一的信息只要东兴县。
阿谁兵丁一听,脸上暴露了奇特的浅笑,道:“巧了,我还真晓得。”
本觉得把周迪卖了能挣个繁华,没想到当官的竟然如此无情。
“我想想,仿佛李青牛另有一个mm,因为年纪太小以是逃过一劫,也不晓得现在是死是活,哎对了,说了半天,都是我在答复,我的题目你还没答复呢,你到底是甚么来源?如果来源不明,我可抓你了啊。”
“大人,小人之意已决,请大人代我通报一声。”
李青牛心想:看来这个周迪还挺得民气的,他可不能把真相说出来,万一让人家晓得是他把周迪给砍了的,他能够反倒会有伤害。
这下反倒是李青牛觉对劲外了,“你们还不晓得吗?周将军已经死了,脑袋都被太守大人送往建康了。”
“除了他以外呢?”
“小子,我跟你说,从戎可不是甚么好谋生,随时都有能够掉脑袋的,并且身份卑贱,哪有为民务农来得安稳充足。你年纪小不知事,我劝你还是回家好好过日子去吧。”
独一的题目,他不晓得他家详细在哪儿,也不晓得父母亲戚姓甚名谁,长啥模样。
“李青牛,你跟从周迪违法反叛,本应将你充作兵户,永久不得自在,但念你年纪尚小,不知是非,且捉贼有功,故太守中间大发慈悲,放你为民,你走吧。”
两个兵丁吃了一惊,下认识抓紧了兵器,“你就是李青牛?你还敢返来?不晓得官府正在缉捕你吗?莫非……是周将军派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