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都一样嘛!”一个男人嘀咕道。
李青牛的代理县令职位一样没有人为,但他既然具有了在东兴县一手遮天的权力,那里还会在乎县尉那点人为呢?
“你……”
“李兄,你本身做的事,你本身还不清楚?这几个月,有多少寨子被你一锅端了,还用我一一细数吗?黎明阎罗之名,但是已经响彻全部江州地界了!我们这些人,那可都是日夜寝食难安啊,就怕哪天你杀上门来。”
李青牛本来是没有如许的才气的,但是因为剿除山贼的功绩,他成了太守骆牙部下的红人,出任东兴县县尉一职,因为没有颠末朝廷认定,以是他的县尉职衔前面还要加上一个板字,板县尉,相称于代理县尉的意义,不能从朝廷支付俸禄,人为由太守骆牙发,当然,骆牙能给他官当已经是天大的恩情了,必定是不成能再给他发人为的了。
在这场买卖中,山贼联盟一样是受益的一方,多亏了李青牛,他们获得了之前做梦都不敢设想的大量物质,再也不消过依托打劫为生、物质匮乏、朝不保夕的不幸日子了,打猎种田砍树可比之前拿着刀冒死强多了。
又因为东兴县县令一职临时没有人选,以是李青牛又代理着县令的职责,相称于以代理县尉的身份代理县令之职,有些拗口,但现在的他,在东兴县根基上就相称于一手遮天。
现在的山贼联盟,相称因而一群在李青牛庇护下的黑户,除了不消受官府剥削外,其他方面根基上和浅显老百姓一样,小日子过得有声有色。
李青牛没有理他,陈旦忙笑道:“不一样,不一样,如此一来,我们便是师出驰名了,不是官匪勾搭,而是军民结合,李兄公然心机周到,妙!妙!各位,今后我们就不是山贼,而是山民了。”
“我们这几个寨子的人都是良善之人,向来循分务农,从不干那等逼迫百姓、滥杀无辜的活动,和其他那些为非作歹的盗窟不一样。”
用走着高空钢丝来描述他现在的状况可谓得当不过。
这场买卖独一的受损方,大抵只要官府了,官府不能从山贼联盟和地下贸易中收到一文钱的税,但官府本来就收不到这些税,以是能够说也没有丧失。
李青牛一冷,“我还是那句话,上一个这么做的已经被我砍掉了脑袋,我不介怀多砍几个。”
“此话何解?”
就连东兴县的老百姓,也因为贸易的俄然繁华获得了很多好处。
陈旦闻言,不慌不忙道:“上命难违,不即是不能违,是吧?只要李兄能够高抬贵手,我包管,今后每月贡献供奉不会少。何况,我们也不是让你不剿匪,恰好相反,我们还会大力支撑你剿匪。江州山贼那么多,除了我们几个少数的良善盗窟,其他恶贯充斥的盗窟太多了,我等巴不得李兄能大发神威,将他们一网打尽呢。”
李青牛思疑道:“光务农,不打劫,还能保存?”
李青牛最后下了一句考语,告别周元分开了。
一个脾气火爆的男人拍案而起,怒道:“李青牛,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们与你缔盟,不即是我们怕了你,真逼急了,我们几大盗窟联手,踏平了你这东兴县。”
“特别之处?大抵就是低调吧,很少听到他打家劫舍的动静,也很少有人晓得他的盗窟地点,只要偶尔听到他打劫外埠客商的动静。”
陈旦苦笑,“当然是为了自保!要不然难不成我们是吃饱了撑的。”
而后二者,将没有任何抵当才气,最好的成果是李青牛沦落为山贼,过上山贼之前朝不保夕的苦日子,至于最坏的成果,当然就是掉脑袋。
李青牛这才重新暴露浅笑,点了点头,“这还差未几,构和就要有个构和的模样,动不动拍桌子像甚么模样?你们且听我说完,我说的不当,指的不是别的,是指你们自称不当,既然你们是用心务农的良善百姓,如何还能称本身为山贼,称寨子是盗窟呢?你们只是一群住在山中的山民,因为深受山贼扰乱之苦,以是找我帮手。我呢,只是一个心系百姓的好兵,和你们军民结合,你们帮我剿匪,我保你们安然,大师两相得利,岂不美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