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翝的身材高大且又强健,但面前的少年比他还要略高一些,再加上他身后神采冷肃,且又虎视眈眈的铁甲的存在,给了他极大压迫。
“不准走——”
“有娘?”
“就是不知你的家人吃惊了没有。”
同一时候,姚守宁的脑海里也听到那股声音又响起来了:
到了这个时候,任柳氏再是心机颇深,此时也不免有些不知所措。
姚守宁也唤了一声,引发了少年的存眷。
那黑衣少年大步上前,一把将姚翝格开,站到了柳氏的面前,定定看了藏在她身后的姚守宁一眼,接着冲柳氏微微一笑:
姚翝认识到不对劲儿,下认识的侧身,试图将女儿挡在身后。
“府中也派了人过来。”
他为人善追求,也晓得见人低头的事理。
“北城兵马司姚翝,有匹夫之勇,畏妻如虎,不值一提。”
不过这些人里,有些是混水摸鱼,只想要骗钱的,也有一些有效的,只等这少年归去以后再查证了。
“姚批示使不消伸谢,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
“凡触及此桩案件的人,不管男女老幼,一概不准走!如有擅自走脱者,以逃犯论处,抓捕入刑狱司中!”
而另一条街方向而来的,则是一队穿了内宫禁服的骑者,簇拥着一辆紫檀木的马车。
幸亏那少年在离姚翝约两步开外站住,并没有持续往前逼近,这留的两分余地令得姚翝紧绷的心神一松。
似是发觉到姚守宁的目光,车内的窗口处,有人掀起了垂落的帘幕,暴露一张面白不必的脸。
那男人目光与姚守宁相对望,眼中含着窥测打量之色,像是一条斑斓的毒蛇。
“下官北城兵马司批示使姚翝,谢过您救内人之恩。”
到底是谁在说话?
少年青轻一笑,点了点头。
姚守宁的脑海里,响起之前那道声音的提示。
“爹!”
青色儒衫的男人凑到少年身侧,小声的说了几句甚么。
他的语气冷硬,带着刑狱之人特有的煞气。
“世子,刑狱、镇魔司的人恐怕都来了。”
“另一边,则是刑狱楚少中,此人乃是楚孝通亲侄。”
那人约四十岁,目工夫鸷,戴了官帽,身穿紫色蟒袍,嘴唇殷红。
姚翝身材紧绷,正要不顾统统大喝之时——
说完,又大声的道:
她下认识的看了看丈夫,游移着没有迈动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