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启明持续要求:“三蜜斯,你是家主,是舒家的家主,求你救救我们,求你说句话吧,别打了别再打了……杰儿,杰儿啊!”
“很不错?那里不错?”一说到这个常氏就来火气,气愤大呼:“十万两银子五年还清,利钱一万两,如果不还清他们便要将杰儿卖到青|楼里去当小倌,小倌啊!”
舒启明看着舒心的背影忿忿咬牙:“真是没用,可爱,可爱。”
舒启明纠结半晌往“左券”上按下指模,有力而颓废道:“我同意。”
“舒心,今**最好给我一个说法。”常氏刚走进院门就毫不客气的号令起来。
舒心退回,站在百里憬茙他们稍后的位置。
坐在归去的马车上,舒心慵懒地靠坐着,面无神采眼神冰冷,她晓得舒启明不会感激她的相救,若他敢打甚么坏主张,那么就别怪她一丝一毫的情面都不讲了。
赌场世人行了恭送之礼,舒心亦然,直到百里憬茙跟南宫羲消逝在后院大门外。
“说法?”舒心侧靠在院中的圆桌上,淡然的看着走近的常氏。
舒心淡淡看了舒启明跟舒杰一眼,赌场管事号令打手将他们松开,舒心转成分开。
“你……”常氏被舒心呛声,气得“哼哧哼哧”直喘气,指着舒心的手狠狠颤抖着却说不出一个字。
舒心如有所感的微微偏头,将舒启明的神采看在眼里,在内心冷哼一声,公然是不晓得戴德狼心狗肺的东西。
如许的人就该获得一些经验,以免不知短长不知改过。
没知己,不知审时度势,没有自知之明的人很多,舒家二房就是最较着的例子。
舒心冷酷的看了舒启明一眼没说话。
管事的恭敬接过左券看了看,将之拿到舒启明面前。
舒心的确被气得无语,咬了咬牙,怒道:“常氏你脑筋进水了吧?你到底知不晓得舒家现在是如何的状况?别说拿不出十万两银子,就算拿得出我也不会拿这钱去给他还债,你知不晓得那是放纵他打赌,他只会越赌越大越输越多,舒家四分之一的财产都已经被他输掉,还不敷了吗?笨拙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