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看够了,既然要进入正题,常氏笑着率先开了口:“心儿呀!这些日子二婶二叔可没少为你操心,二婶二叔但是真体贴你的,之前你二叔做的有些事是真的不对,不过他也是为舒家好,但愿多份支出的,现在我们舒家生长越来越好,这跟心儿的尽力与本领是分不开的,二婶二叔看在眼里,内心甚是欣喜啊!”
“呵呵!”常氏难堪的笑笑,面上的笑差点崩溃干干道:“心儿记取就好,记取就好。”
舒启丰压下心中的残暴狠狠的瞪了舒心一眼,宽袖一甩,回身回本该家主坐的另一个主位端着严肃坐好。
正所谓大丈夫能屈能伸,小不忍则乱大谋,舒启丰临时咽下这口气,扬起的手没打到舒心脸上倒是气不过狠狠推了中间警戒的盯着他的洛柳惜。
洛柳惜咬紧了下唇,眼眶刹时便红了,泪在眼眶里打转却没有落下,她恨恨瞪着舒启丰,舒启丰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别说歉意与心疼,他不屑一顾而腻烦不已的冷哼一声,面上带着一种出了气的痛快,洛柳惜的心冷得结了冰,她咬了咬牙,给了舒恺一个安抚的浅笑道:“娘没事,别担忧。”
舒家其别人看到这一幕又是如何的表示呢?老夫人一脸解气,二房世人幸灾乐祸。
“你……”舒启丰被常氏堵得哑口无言,只能忿忿的瞪着她。
舒心勾唇一笑:“我也晓得二婶二叔这一段时候一向存眷着我,一向为我寻觅好婆家操着心,二婶二叔的心哪,我这内心都稀有。谁对我好,谁对我不好,我可都记取呢?我此人晓得戴德同时也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谁对我好一分我便对谁好非常,一样的,谁对我不好一分,便能够对谁不好二非常。以是二婶不必提示我,我都记取呢。”
一个成年男人气愤之下的力量有多大?毫无防备的洛柳惜被舒启丰推得向后倒去,先是后腰撞到了茶桌,再“哗啦”撞翻身后的坐椅,重重跌倒在地。
“大哥这话说得可不对啊!”常氏当即变了脸,本来那暖和的腔调也变得锋利:“本领?莫非大哥就有本领了?是谁连本身的夫人都管不好,害得舒家差点式微。人脉?比来碰到的困难哪次不是心儿处理的,大哥去求了那么多人可有人出面帮大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