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妍本日穿了身鹅黄色的衣裙,倒衬得她肌肤如雪,一对大眼睛忽闪忽闪如一对黑珍珠。樱桃小嘴咧成一个都雅的幅度,固然另有些婴儿肥,却更显得敬爱。
花氏一把拉住瞿氏的手,说道:“你们可算是来了。”一边说着一边看着严妍。
福州与雍州城相距甚远,是以韦二爷此番并未能到此庆贺娘子的生日。只早早地便筹办了礼品,派人往这边送过来。
而韦府尹虽是出身泉州大族,然真要娶都城贵女为妻,他兄弟二人实在是不敷看。照理花氏这般出身,如何瞧得上韦氏兄弟?且说当年韦府尹与弟弟一道,去鄢都肄业,后入读国子监,由此熟谙了花氏的远亲哥哥花朗。偏韦府尹兄弟很得花朗的脾气,几人走得及其近,机遇偶合下也便熟谙了花氏。那年韦府尹兄弟一个年近二十五,一个二十三,兄弟二人一同考取进士,虽不是前三甲,名次也很靠前了。一门两兄弟同时高中,这也算当年一大热烈了。韦家兄弟在当时已经算得上是超等大龄青年了,家中也还未曾订过亲,当时花氏已经将满十八了,家中也开端催促,便是她本身也急了。
花氏落座后,又引了瞿氏与其他几位夫人相见。一名有些胖呼呼的夫人说道:“要我说,这孩子还真与府尹夫人有几分类似呢!若不是今儿我们亲目睹着,走在外边还真真像是夫人的亲闺女啊!”
自小便是乐天派的严妍见说不动他们,也便只好睁只眼闭只眼,随他们去了。
本日是花氏寿辰,即便说是家宴,前来的人也是络绎不断。严家人固然身份职位不高,然是韦府尹亲身请的,管家也不敢怠慢,恭敬地亲身领他们去宴厅里。
世人这才恍然大悟,怪道难怪人家韦府尹亲身下帖子给严家呢,本来是严府的小娘子入了府尹夫人的眼了。一时候很多人朝严妍看去,恨不得跟在府尹夫人身边的是自家闺女!
那位夫人有些难堪,只好干巴巴地笑了几声。
玄月十六,实际上是花氏的生辰。花氏作为府尹夫人,过生辰当然有很多人削尖了脑袋想往内里凑。然人家府尹大人放话出来了,到时候只是家宴,级别不敷的人只好筹办好礼品,托人送出来。
严妍对新认个寄父乳母并不冲突,这时候她还不晓得本身这是踩了多大的狗屎运!花氏能收她当干女儿,在今后很多年的光阴里,对本身帮忙很多,严妍也是深有感到。
严家人家去后,没过两日,便接到府尹大人给严家下帖子,聘请严府百口人于玄月十六去严府做客。严家人天然是喜笑容开,严家长辈深觉妍儿这孩子是个有福分的,投身到自家短短几年便让自家走得更远,且不说自她出世后,严三爷得落第人,这几年买卖也是蒸蒸日上,现在竟然入了府尹夫人的眼,这将带给自家更大的好处。
花氏道:“不晚,不晚,方才好。”一边说着,一边朝严妍伸手道:“来,到我身边来。”
府尹夫人将要收严家女儿为干女儿一事儿瞒得紧,除了两方当事两边外,临时并未对外公布。
本日前来的这些人,都算得上是雍州城里的上流社会。又见瞿氏固然是一介商户女,但辞吐不凡,加上她家的闺女个个都跟朵儿花儿似的,也很得人欢乐。是以这日起,严家在这些高门大户里,也算是垂垂有了名声!
不得不说,严家人算得上是府尹大人亲身下帖子请的贵了,还是戋戋一介商户。这让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