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菡本就是个活泼的性子,虽说自顾装了一会儿淑女,但过了几息的工夫,便活泼起来。问起了燕都女学诸如此类的那些各种传言,严妧笑着一一答复,心想:难怪这女郎与mm玩儿获得一处去!
严妍说完话便对二姐道:“二姐,你们必然要等我。我去去便回。”
因着长女有了身孕,瞿氏事无大小都亲历安排,本来严婧等人是筹算回娘家住上十天半月便家去的,这会儿有了孕事儿,瞿氏如何地都直说要让严婧就呆在娘家待产。这嫁出去的女儿,公婆健在,哪有如此便强留着人在娘家的事理,更遑论闺女还怀了孩子。哪想严大爷不过是刚这般说,瞿氏便是又哭又闹,又说严大爷心狠啦,不疼闺女如此,总之弄得世人是哭笑不得。
外头传的那些话,她也不是不晓得。但见爹娘愁得发丝间仿佛又添了些许华发,她也只都雅成不知,成日里笑呵呵的模样欣喜家人。
这日子一晃眼,便到了仲春二十六,虽说女孩子开学的时候比起男孩儿子来晚了个把月,然者本身女子上学便不是说要考取功名,便是传授的课程也与男人分歧。
严妍道:“三姐姐你又不是不晓得,人家长这么多数还从未去过鄢都女学,这回如何样我也要跟着你们去看看,说不得今后我还会出来学习!总归要先看看是不是真如传言中那么短长!”
严妘笑道:“这么急着做甚么,反正时候还早,你就先与你那几个蜜斯妹儿说说话,带会儿我们再来接你。”
瞿氏这会儿走畴昔,瞪了小女儿一眼,道:“你都还是个孩子,怎能抱他!”
严三爷忙完差事儿,推却了同僚邀约喝酒的事情,赶快跑回家里。早晨一家子处在一块儿,时隔几年,总算是一家子聚齐吃了个团聚饭,席见又说有笑自是不提。又听闻瞿旭琛已经中了举子,严家人大喜过望,特别是严三爷,当下便提及了本身备考的经向来。
提早一日,严妍筹办好本身的书籍纸笔、假期里的功课等等,见没有遗漏内心才放心了。
传闻鄢都女学离国子监彼邻而居,二者某些课业乃至是男女一块儿讲课。当然,这都只是传言,实在环境究竟如何,对于她们这些□□岁还在初等部混日子的小娘子们,那些都只是传说。
严妧内心也是有些感慨,这些年,与她一块儿上学的玩儿得好的女郎,大多都已经许了人家,或是回家待嫁,或是早已经为人母为□□。只她一人到现在还飘忽不定,去岁底娘还三五不时找她说关于她婚事的事情,自正月十五今后,娘亲便再没与她说过这些。
说着本身倒是心肝肉的叫着把澜哥儿抱在怀里又是亲又是看的,严妍瘪了瘪嘴,耸了耸肩。严婧在中间看着不由得笑了起来,道:“看来小妹儿虽是到了这京都几年,这性子还是一点儿没变,奸刁着呢。”
几人闹了这么一出,才渐渐清算着往家里走去。
最后代人扭她不过,只好推说等女儿这胎坐稳了再出发回堰城才罢,又从速给瞿家书信一封归去报喜自是不提。
静怡女院还在鄢都女学的前头,严妍道:“大姐,你们等等我。等我在夫子那边报了道,交了功课便出来。”
严妍内心松了口气儿,巴不得大姐一行人在此常住。免得常日里因她年纪最小,爹娘管束得短长。
柳菡晓得严妍家里另有两位年长的姐姐,这下一看,很快便能将名字和人对上,当下便巧笑倩兮地叫了一声“妧姐姐”和“妘姐姐”。
此次随严婧前来的,除了冯表哥,便是瞿家大表哥,其他几人要么忙着买卖要么忙学业,倒是没时候一起上京来。即便如此,这第一次回娘家,严婧也是筹办了满满三大车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