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完整崩溃了……
双腿不自发地松力道,方才被夹住的大掌顺势向上……
宁松涛的手停在那边,稍稍撑起家体,他的目光落在他手掌地点之处,“好丫头,松开点!”那声音带着勾引与某种宠溺,我竟然无耻地想到父亲,又不完整像父亲,我没法准肯定位他。
我带着满脑筋的苦涩,卖力地吮吻他的唇,学着他方才的行动,当真而又笨拙。
我的脸红的要烧起来了,那东西在我手心一颤一颤的,很孔殷的模样。宁松涛俯下身子附在我耳边道,“安抚它!”
我晓得方才是宁松涛最后的挣扎。
他不竭抚过我的生硬的肌肉,不竭安抚着我,我听得出他沙哑的声音带着极大的哑忍与痛苦。
但是,面对他,我从第一次就输得很完整。在他面前我落空力量,落空勇气,乃至落空庄严。但是却还是义无反顾地把心和身材都捧给了他。甘心在他面前成为毫无抵挡之力,任他鱼肉。
他不断玩弄着我的耳垂,湿湿的热热的,又酥又麻,我想侧过甚去,却又不舍那种感受,只觉到手中越来越汤,越来越难以把握,我有些惊骇,睁沉迷蒙的眼睛望着他。
本来我还自发得是的在他口中进收支出,东舔一下西吸一下,觉得这就是终究引诱,可下一瞬就被他强有力的入侵压得死死的。他的吻就像一场飓风,直接囊括了我全数气味,仿佛连肺都要被榨干了,我狠恶的喘气着,像病笃的人。
我心底小小的期盼没有落空,宁松涛不成能是个好人。
而这一句,“我不该该碰你”,对我来讲却好似蜜语甘言。就像心口本来的浮泛,刹时被甚么添满了,满足的感受就像维尼获得整罐的蜂蜜,甜甜的。
他的身材又一次压下来,这一次我们完整赤果相见了,温滑的肌肤摩擦在一起,像是某种不成思议的化学反应,让人不由自主想去触碰,用全数身心去触碰。
他埋首在我耳际,一口一口悄悄吮吻着我的耳珠,“用点力量,另一只也去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