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麦,是否寒微不是我说的,是你本身如何想。”宁松涛顿了一下,“并且,我不感觉我会对一个自甘出错的女情面不自禁,我定力挺强的,你不是晓得吗?”
“用心些,就算思安是小男生,也不准想!”宁松涛霸道地咬着我的耳朵,没有逗留太长时候,便耸动起来。
背脊蓦地一凉,我的身材一阵痉挛,神思才有一瞬归位,我俄然想起思安在这个房间放了监听器。吓得险此元神涣散,我紧紧捂着嘴,冲宁松涛用力点头,又不敢说话,“唔,唔,唔~”
宁松涛猛地抱起我,唇却始终没有分开我的身材,他一把将桌上的文件甩开,将我放在桌面上。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他的唇已经抿住了我的耳珠,炽热的气味扑散而来。我的心狠狠停跳了一拍,他讨情不自禁?他说不会喜好自甘出错的女人?他这是甚么意义?
我强压着身材不竭升腾的感受,撑起家子,附在宁松涛耳边,收回的声音却气若游丝,“宁,松涛,有监听,监~”
我气不过,干脆扬头咬住他的下唇,让他说不出话来。
宁松涛的笑声从喉咙中逸出来,身下更像脱缰的野马一样,毫无节制的冲刺。也不在乎我咬得他下唇几近要流血,还是不竭寻求更深,更快。
宁松涛坏坏的笑着,腰上蓦地加了力,被奉上顶端的感受,让我额头冒出了汗,喉咙中收回难受的哭泣,像吞了一团棉花,明显能吐出去,却死死往下咽不肯吐。
我感觉特丢脸,好歹也是个成年人,就如许五体投地的摔在地上,一言难尽。
我咬着牙,死死瞪着他,不肯被情欲淹没。
宁松涛仿佛看破了我的设法,更加地跟我作对,千方百计的想让我出声。几近在我身上高低其手,一向吮着我的耳垂道,“怕被他闻声?”
我惊骇地盯着他,他晓得,他晓得思安和我在他房间放了监听?可惜,没容我再多想,他已经贯穿了我。
我退他进,一向到我的背撞到身后的墙,再也无路可退,只能看着他不竭向我靠近,“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