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看到本身身上各种的擦伤和抓伤,就邪火直冒。
话一出口,转念一想,又嘲笑着放缓了语气。
快天亮时钱傲迷含混糊醒来,满手的温香軟玉,一时髦起又折腾了两回,等他纵情时才发明干得过甚了,元素又给晕畴昔了。他低咒一声,不明白如何本身就跟八辈子没碰过妹子似的。
可讽刺的话还没有出口,她的话就被噎在了喉咙里……
既然没体例回绝,既然人家要服侍,那就享用吧。
元素很想大笑,她很想说,除了钱,你还剩下甚么?
“你当我是甚么?你的猫,还是你的狗?”
“真别……”元素吓得心卟卟直跳,垂下眸子小声说:“我,我不可了。”
“记得吃药。”
这女人发热了?我靠!
“我的女人!”
他踌躇着给熟悉的一个病院的院长挂了个电话,那院长估计是没睡醒,一听钱傲大喇喇说把一相好的玩过甚了,噎得半晌没说话。
她干脆闭上眼,假想着那不过就是一个搓澡工,还是免费的。
一边是疼痛,一边是欢愉,仿佛是一抹浮沉在天国与天国之间的灵魂,不断轮转,她俄然撕心裂肺地哭叫。
“够了,别,你够了!”
顺手一探,他发明她身上温度有点儿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