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钱老二这会满脑筋麻痹,脸上一点神采都没有,只想透过她看到别的一个女人的影子……小女人头发也很长,补缀得也很美,他伸手探了一下,可为甚么就没有元素那么和婉,那么有感受呢?一想到这茬,他俄然又心生愤怒。
要说她的确青涩得不可,笨得像头猪,别说技能了,连根基的都不懂,压根儿就不晓得奉迎他,逼急了才咬着唇小猫儿似的哼哼几声,可他妈为甚么就感觉美得不可,享用得不可呢?
“我说哥哥,到底哪个妞儿把你祸害成如许了?年子这刚来了好几个特别調教过的鲜货,个个长得跟小妖精似的,能把你服侍得神仙普通,你说你闷个啥呀?”一边给他斟酒,徐丰一边笑。
瓶身四分五裂,玻璃碎片溅了开来,跟着声响,包厢里一下就温馨了。
“没事儿你留甚么长头发?”
这火还正愁没地儿撒呢,二话没说,一抬脚就将那女人踹了老远,像一只炸毛的狮子般吼怒。
低咒了一句,他闭上眼,极力把她胡想成是阿谁女人,可细心一想又感觉不对味儿。阿谁小娘们底子不会这么奉迎他,每次他都得逼她才气就范,还次次都不情不肯,像刀架在脖子上似的。
赤红的双目瞪视了阿谁门很久,终究,他逃也似地缓慢跑下了楼,策动汽车,没头没脑的一溜烟就往帝宫而去,本身想想都感觉荒诞,这类逃兵似的撤离阵地,是他钱老二会干的吗?一辈子都没这么窝囊过。
到了帝宫,直上九层,几个兔崽子左搂右抱,正在这风骚欢愉。
“不是你的,就不要强求。”
徐丰的确不敢信赖本身的眼睛,活像见到基因突变的怪物普通骇怪,在他的眼中,这哥哥可向来都是一个杀伐定夺,泰山崩于顶而眼都不眨的狠角儿,传说中的借酒消愁,如何算也不会落到他的头上,要说失态,这但是开天劈地头一遭啊。
算了,由得她去吧,难不成没她不可?女人罢了,他妈的那里没有女人。
三两步缓慢上楼,他很快就停在了钱仲尧的公寓门口。
这项认知快把他逼疯了,真他妈疯了,额角的青筋紧绷,仿佛随时都要爆裂开一样。
纠结,挣扎,各种衡量……
小娘们儿,真他妈狠心!
“选呗。”
一头栽倒在床上,钱老二眼皮也没抬一下,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底子不像是来找女人的,而像是来送葬的。
不一会儿,一个妈妈桑带出去了几个标致的女孩儿,看春秋也就十七八岁,环肥燕瘦各有千秋,那腰儿扭得别提多銷魂,一进屋活色生香的就往他身边凑,嘴甜得像抹了蜜,一口一个哥哥叫得别提多腻歪。
白慕年只是浅笑,眼神里闪出一丝落寞来。
一把从他手里抢过酒瓶,内心挣扎了那么一下,还是憋不住内心那股直冒烟儿的邪火,用力一掷,酒瓶子就斜斜地飞了出去,直直地砸到了墙上。
氛围高压。
……也难怪这哥们儿身经百战也会在暗沟里翻了船,还真是个祸水,不费心的。
就在他失神这当儿,女孩儿已经满脸潮紅地要退下了他的裤链,可没等她行动完成,钱老二脑筋激灵一下就回过神儿来了。这事儿要搁之前,他必然直接赛过办事儿。可这会儿,他感觉贼他妈恶心,满脑筋都元素,元素,元素!
他就给本身较上劲儿,发誓不再去想阿谁小娘们儿了,可他妈就是节制不住,满脑筋都是她和仲尧两小我呆在一起无能的那点事儿,一想到那画面,心就抽得有点痛。
“哟嗬,我说哥哥,哪阵风把你给吹来了?”
“德行。”扫了他一眼,白慕年又好气又好笑,他来帝宫都是多久之前的事儿了?算起来,上一次刚好是一年多前,在这遇见元素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