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夜霖和白易铭随安亦晴来到会客间,厅内清净高雅,与外堂之间放有屏风隔断。黄花梨木的椅子和茶几雕镂的精美极了,房间一角摆放着一座小型假山,小桥流水,云山雾绕。一片安好悠远。
“呃?但是……之前别人……总说我是傻子……”
“老三,我还觉得你不来呢!”看着两人熟络默契的氛围,白易铭的黑眸闪了闪。
之前张玉生的珍宝斋装修得很有咀嚼,以是现在固然改了名字,但是室内的安插却没有过量窜改。大厅正中心摆放着安亦晴解出的那块巨型极品帝王绿,整块翡翠浑然天成,未经任何砥砺加工。每当客人走进玉元斋,第一眼瞥见的便是晶莹剔透的绿色,朝气盎然。店内的墙壁上挂着安亦晴之前保藏的名流大师的书画,墙壁上雕镂着精美的镂空窗花,显得神韵实足。
片段一:
村规害人不浅,自有人巧废除。
“你若兴趣使然,就离她远点儿。如果当真,那就各凭本领。”顾夜霖低声警告了白易铭一句。
“好,你去忙吧,我随便看看。”
且看泼妇带着傻夫种田致富的同时如何将统统不公道的端方踩在脚下。
“我说过,你我不必言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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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从师父那边搜刮来的雨前龙井。你们尝尝。”安亦晴拿出茶具,为顾夜霖白易铭两人倒了一杯香气浓烈的清茶。
“那是天然。”
“感谢。没想到你来得如许早。”安亦晴笑得温软。
“人生大事天然比公事首要。”顾夜霖老神在在,说出的话却让白易铭眼角直抽。
“你不是男人?”
“人生大事?你肯定?”白易铭声音微沉,没了刚才的戏谑。
“天然肯定。我从不开打趣。”顾夜霖将茶杯稳稳放在桌上,锋利的目光直逼白易铭,神采开阔。
“收起你那套哄女人的招数。”
“你的事情,天然要来。”顾夜霖看起来有些风尘仆仆,许是刚从内里赶过来,身上的戎服还没来得及换。
毕竟她是明天的仆人,天然不能分开太久。
房间里一时沉寂无声,顾夜霖白易铭二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火花四溅,仿佛收回了噼里啪啦的电流声。
“感谢你能来。”看着面前风尘仆仆的男人,安亦晴内心微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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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斯,您来啦?!”早已等待在玉元斋内的张玉生见到女孩儿,仓猝迎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