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面并没有比上面的坡度缓多少,背包里攀山索,见世人都一一将绳索一头抛到顶上,我也试了试一下就胜利了,只是不晓得钩上了甚么东西,向下扯了扯,绳索纹丝不动。我放心肠拽住绳索,跟着世人一起踏着石头向上爬去。
“去最顶上看看。”朗玄清望着黑夜里越来越小的手电筒光圈,轻声道。一行人悄无声气地向上爬去,身边就是绝壁,峭壁的火线比较好爬,但白姐说后山没有看探过,怕是有很多毒蛇蜥蜴不平安。
手电光向里一照,灰朦朦地甚么也看不清楚。“铁头,”白姐叫到。“来嘞。”铁头撸起袖子,呸呸两下,弓下身卯足了劲推棺盖,脸都胀得通红。“咔咔咔”,棺盖垂垂有了转机,他脖子上的青筋都快爆出来了。可见石头与石头间的摩擦力之大非普通。
这时忽闻有人声,另有犬吠,从远处传来。朗玄清一声“埋没!”我顺势躲在一块大石头前面,悄悄探出头,用望远镜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