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弦放心了，只要测试不过，便能够不消点了。想了想又问，“师父，我们这慈恩寺名誉大不大？我如何没有传闻过？和大雁塔寺比起来，哪个更短长？”
早有动静传到寺内，庙门前已迎了二排人，看模样应当是张无涯的弟子。看到张无涯，一个年青和尚快步过来，双手合什施礼道，“师父，您返来了。”又看到余弦，皱了皱眉，这小子打扮非僧非俗，固然看上去清清爽爽，精气神实足，但双眼中没有习武之人常有的精光，举手投足之间也透着以纯，如何会和师父在一起？他游移道，“师父，他、他是？”
脱就脱，谁怕谁，余弦不再想，也依样把衣服脱了。
慧明一听，忙道，“恭喜师父，我们又多了一个师弟。”言语之间颇多喜好，走到余弦前揖礼问道，“不知师弟法号，还请……”
张伯没理他，把东西归拢好，道，“这才是为师的本来的脸孔，从明天起，你就算正式拜在我门下了，为师姓张名无涯，江湖人送外号无涯子。现在我们就回慈恩寺，给你剃度。”
两人到了城门，护城兵士正要盘问，远处一个衣服打扮象是长官的人，跑了过来，呵叱道，“瞎了你们的狗眼，连慈恩寺的张护法都不熟谙了？”回身又换上一副奉承的笑容，毕恭毕敬隧道，“张护法这是又出远门返来了？快请快请。”
包裹里是两套衣服，张伯扔给余弦一套，道，“换上。”
张伯瞪他一眼，道，“师父的话，只能听，不能问。”说着几下先把本身的衣服脱了个精光。
张伯对劲地看了余弦一眼，微微一笑，从怀里拿出一锭碎银子，道，“方门郎客气了，这点钱拿去给弟兄们喝酒。”
城门外有一片小树林，张伯带着他拐了出来，恰是夏季午后，树林里一片蝉鸣，张伯看看四下无人，道，“脱衣服。”
余弦一怔，“法号？”
张无涯呵呵一笑，道，“这是我刚收的门徒，叫余弦，就是你们的师弟。”又指着那人对余弦道,“这是我收的第一个门徒，也是你的大师兄，慧明，我一共收了八个门徒，你是第九个，”
想到此余弦叹了口气，管它呢，走一步算一步，最起码现在晓得了生命之石的动静，这就是一个好的兆头，今后的事今后再说。
世人齐声道，“慧普师弟好。”余弦那顾得上辩驳，忙一一回礼，这个法号算是落实在他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