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断浪底子做不出任何闪避行动,那酒杯便打在了他右臂枢纽处,力道之大,竟让他整小我向后退了数步,右臂软软地垂了下来,一点力量也使不出,他惊骇地望着花花斑白,再没想到这个表面美艳的少妇,武功如此之高。
花花斑白规复了常态,道,“明天你交运,若不是看在姚哥宴客的份上,你现在就已经躺在地上了。”
那些人伏在地上,一付诚惶诚恐的模样,余弦悄声问,“小红,他们这是在干吗?”
余弦惊奇莫名,他们这是做甚么?把我当作了算命的大师,还是求子的观音?他连连摆手,喊道,“快、快起来。”
姚四海脸涨得通红,道,“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你的脾气一点也没改,还是这么霸道残暴,当初要不是你不守妇道,我又怎会撵你出门,万没想到你竟然走了以后,还是不思改过,竟然落草为寇,到处与我做对。”
“哟,姚哥,这可不是清溪镇的待客之道吧,我们好歹也是邻居,谁不晓得谁的秘闻,常日里哪次比试,你博得了我?要不是我手包涵,你还能安安稳稳地呆在这里做你的镇长?”
余弦内心啊了一声,没想到面前这个娇俏可儿的女子竟然是太行山匪贼的头子。
余弦忙道,“鄙人不知,获咎了,请花女人莫要见怪。”
麒麟手常断浪起家道,“除暴安良是习武之人应尽的本份,你如许明目张胆地闯出去,强抢人家的东西,胆量未免也太大了。”
天下宴席大同小异,不过就是客气话满屋飞,你敬我一杯,我还你一盏,不必细说。余弦与世人共饮了几杯,便专注于桌上的菜肴。
前厅早已安插安妥,摆着五张广大的圆桌,余弦一出去,统统的人目光都投向他,有一张桌上坐的是比武后几轮的人,那三个最后放弃的人鲜明在列,另几座大多是大哥的父老,应当是清溪镇有些声望和身份的人。
那美妇如进本身家一样,一步一摇地走了出去,道,“如何?看模样姚哥好象不如何欢迎我呀。”
院子里满满地站着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他们手里拿着艾叶,另有的端着煮熟的鸡蛋,腌制的腊肉,一见余弦出来,行动整齐的跪了下来。
费了半天劲请来的人,连一个照面都没过便惨败,姚四海的脸有些白了,他硬撑着道,“你不要太对劲,我们这么多人,又岂能怕了你,天灵石我是不会给你的,大不了我们拼个鱼死网破。”
此次的酒宴姚家使出了浑身解数,各种时新奇果、山珍野味流水般传上,余弦的筷子一刻也未曾停下,正吃到热烈处,便听到大厅外一个清脆的女声响起,“哟,姚哥摆酒,如何也不告诉小妹一下,也好让小妹筹办份薄礼。”
美妇身子一福道,“妾身花花斑白。”
姚四海道,“你孤身一人就敢闯出去,真当我们姚家没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