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只要第二条路可走了,向对方逞强,一起拉升股价,然后找机遇出货,如此想定,商高叮咛道,“在第八档和第九档挂一样的买单。”
很早之前余弦曾去过一次证券公司,冷僻的很,买卖大厅里门可罗雀,就几个老头老太太围坐着打牌,不晓得的还觉得是在公园休闲。此次再去,余弦吓了一跳,买卖大厅人声鼎沸,每小我脸上都一副镇静的神采,看来行情是真的好转了。
“老兄,你这一觉睡得可亏大了,明天农户拉涨停的时候很果断,明天必定还是个板,你是追不上了。”
余弦揉揉眼,这么简朴就拉到涨停拉?这也太轻松了吧,之前本身传闻的那些个甚么砸盘了、打压了都没看到,看来这个股票必然是没有农户。嗯,不对,我现在就是这个股票的农户,哈哈哈,我再拉几个涨停,岂不是轻松就完成欧阳贝儿定的目标了吗?
听着他们的说话,余弦才晓得,本身上午的行动在证券市场引发了多大的震惊。内心不由有些对劲起来,没想到我也有明天,能成为别民气里的农户。
商高顿时走到电脑前,看到上面的挂单,神采一缓,“他终究说话了,我还觉得他不是小我呢。”
余弦瞪大了眼,“不会吧,不就是买个股票吗?如何还么多端方?每天涨停的股票多了去了,如何没见有人查?”
看操盘手没有行动,商高决然地一挥手,道,“就这么定了,照做。”
“请进。”一个银铃般的声声响起,余弦排闼而进,只见屋内办公桌后坐着一个标致的女孩,约莫二十五六岁,颀长的柳叶眉下一双大大的杏仁眼,小巧的下巴勾画出美好的弧线,乌黑的长绾在脑后,暴露颀长白晰的脖子,更显得楚楚动听。
“你老兄上午干吗去了,可惜了,没看到一场好戏。”
余弦听了欧阳贝儿的话,也是胆战心惊,谁会想到买个股票另有这么多破事,看来本身还真要多学学了,当下道个别,顿时就去了证券公司。
“昨晚喝酒睡过甚了,一睁眼就十一点多了,甚么好戏?快说说。”
“商总,上面如何办?”几个操盘手看向他。
“你把股票从跌停拉到涨停?!明天还要持续让它涨停!?”欧阳贝儿看着余弦,哭笑不得,“你脑筋是不是坏掉了,这不就是较着的把持股价吗?现在羁系部分正在峻厉打击,还本身往枪口上撞,你钱多烧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