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到她这么高兴,真好。
乔以安的心无出处地疼了一下,又一下。怔了一瞬,猛地闭上眼睛,刹时展开,长长地吐了口气,拿起记录本走了。
她并不好,很不好。
前一阵他还想,在教员薪酬题目上去找袁劲竹筹议筹议,想突破他之前的做法,干脆像英才那些黉舍一样,定劣品级公开通示,不怕拉大间隔,就怕教员们看不到远景,落空动力。还没来得及找他筹议,模糊的危急已经闪现出来了。
看来各班主任事情做得不错。
乔以安的神采凝重起来。
俄然,乔以安想到了一个可骇的题目:门生都有这么大的牢骚,那么教员呢?
已经走过403的乔以安闻声僵住了,唤他的恰是柳云夕。
记得刚开学不久,柳云夕就表示出很大的不适应,还生出分开的动机。如果不是他与她打仗频繁相爱情深,她的这类情感他是不会发觉获得的。那么光彩另有没有另一个柳云夕或者更多的柳云夕呢?
乔以安的表情大好起来,精力百倍,没有午休的困意一扫而光,手中的浓茶仿佛也没需求了,他把茶杯往桌上一放,轻巧地出了办公室。
“乔主任好!”跟在前面的王书敏大声号召他,才把他的目光从柳云夕的背影上拉返来。
罢考事件根基清楚如何回事了,门生个人抗议“月月考”,讨厌每一场测验后按成绩排名次,更讨厌用成绩来考核教员,给教员压力,然后教员把压力直接转嫁到他们身上。
乔以安不由得想到了袁劲竹校长。自从09年他分开江苏,来到光彩后,光彩情势一起见好,除了四年后果为收到告发信辞掉了一个教员,几年来光彩教员很稳定,几近没有活动。德育事情有声有色,跑操和大课间已成光彩两大特性,多次被教诲局大力倡导并推行。可袁雅竹一来,就把大课间打消了,改成古板有趣的课间操。
乔以安巡完三楼,发明统统普通,每个门生都在测验状况,并无随便对付征象。看来班主任安抚指导的事情真的做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