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干脆把我赶走好了,这么大的本领。明天赶这个,明天赶阿谁。谁晓得哪天不会赶到我头上。”柳云夕盯着欧阳说。
当她瞥见王书敏眉眼里差点冒出火来时,内心掠过一丝嘲笑。柳云夕又多了一个仇敌,她就是要柳云夕在光彩树敌,仇敌越多越好。
他那点谨慎思,乔以安一听就明白。到底如何措置,前面另有正负校长,他还是想先听听他们的观点。
欧阳和陈思思鼓起腮帮,撅起嘴巴,白眼瞟过来,“哼”一声,悄声嘀咕:“就偏疼她。”
“那你对国度主席不满,是不是也要把他赶下去?对你父母不满,是不是也要赶削发门?”柳云夕劈脸问畴昔。
柳云夕呢。即便王书敏不求到本身头上。她晓得了门生的越轨行动,也不会坐视不管。前次为了挽留她,差点闯出祸来,此次又如许公报私仇。对她们几个,是该好好教诲一下了。
只看那瞟眼撅嘴的模样,柳云夕就晓得醋坛打翻了,笑笑:“又说我偏疼了,是不是?”
柳云夕当即噤声不语,看着她气呼呼地走回坐位。不知袁雅竹又跟她说了甚么,或是欧阳她们底子就没去收回那封信。
“不赶了,也不敢了。等一下就去校长室认错,收回那封信。”欧阳呲牙咧嘴。
平心而论,王书敏还是蛮有才气的。也不晓得她如何就跟本身接上怨了。柳云夕为这个题目反几次复不知想了多少次,但直到现在,也没有一个答案。
“王书敏到光彩已经三年了,这是头一次门生要求换掉她。到底是她教书不可,还是做人不可,我想大师心知肚明。”陆副校接过袁雅竹的话,说出本身的考虑,“目前光彩师资这一块还不是很强,客观地讲,是很弱的。像王书敏如许专业过硬的教员并未几,以是,仅仅因为做人不讨人喜好就辞掉她,是不是有些匪夷所思?”
柳云夕也没想到,这件事情不但没有和缓她和王书敏之间的干系,反而将她变成了她的仇敌,不共戴天的仇敌。今后她的险象迭生,都跟她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