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行动,却让炎盯着爱卿姣美的脸,忘了一肚子的愤懑不平。
不过,和前次见到它比拟,多了一根茶青色的丝线,它串住玉佩上方的孔洞,且丝线间缀有六颗镂空雕镂的翡翠、玛瑙珠子,是更加的精美高贵。
「那只『小猪』吗?」爱卿内疚一笑,内心非常高兴,「朕雕镂的技术那么差,难为你还把它当宝贝。」
爱卿耸直脊背,一个寒噤滚过满身!他已经很重视本身的仪态了,就算腰酸软得不像话,也忍着没吱声呢。
小德子领旨,送永和亲王出门后,不忘摒退其他宫人,只留下皇上和将军独处。
「嗯?」爱卿正一脸高兴地把玩着玉佩,才昂首,就被景霆瑞吻住了浅笑着的红唇。
水流从指尖滑过,就像羽毛一样轻柔。不管是力量,还是其他甚么,爱卿都管不了了。手指从景霆瑞的臂膀渐渐滑下,景霆瑞搂紧他的腰,向一片富强的水草深处游去。
景霆瑞降落的声音真是赏心动听。
「那、末将有惹您不快了吗?」景霆瑞又靠近了,他的铠甲下摆就贴着爱卿的手指尖。
「很热的话,身上就别捂着薄毯了。」炎心跳耳热,缓慢地应道,指尖拭去爱卿鼻上的汗珠。
『唔……不要如许舔……嗯嗯……算了,只要不做阿谁就行了。』
「你别活力,毕竟是朕逼迫他的嘛。」爱卿差点忘了本身撒的谎,一滴盗汗滑下脸颊,他伸手抹了去。
「容臣弟说句不入耳的话。」炎面色寂然,「您本日在大殿上老是坐不平稳,是景霆瑞的错吧!」
这话不说还好,一提到景霆瑞,炎就跟炸毛的猫儿似的,气得直跳脚。
爱卿白净的脸庞和昔日一样,只是多了一分桃粉色,就像宫女的胭脂,不,比胭脂可要标致多了。
但是景霆瑞没有给他如许的机遇,*****,仿佛激流回荡普通的热吻,让他很快就闭起眼睛,没体例挣扎。
爱卿对它并不眼熟,究竟上,他一向惦记取这代价□□的玉佩,到底是谁送给景霆瑞的?
「这是家传的玉佩,到底传了几代人,连我母亲都说不清,只是说它并非浅显的玉石,贴身佩带可遣散邪病、强身健体。现在她将玉佩传给末将,而末将也没有甚么值得送您的东西,就当是借花献佛,还望皇上不要嫌弃。」
「皇上。」
爱卿躺在一张紫檀木镂空雕花锦榻上,对神采乌青的炎,笑着说道。
「嗯?」景霆瑞哈腰,近间隔地凝睇着爱卿那好像黑水晶普通的眼眸。
昨日,他和景霆瑞鄙人朝以后就「失落」了,适值炎来找他,不见人,天然焦急。
乃至于,本日一下朝爱卿就召见了炎,并浅笑着奉告他,本身很好。
眼下看来,这份担忧是多余的,他和爱卿一样,具有着不异的情意。
「嗯,你下去吧。小德子,送殿下。」
景霆瑞早就想把玉佩交给爱卿的,但为了配上一条好绳,还破钞了一些时候去寻觅,也想过爱卿是否喜好?
「末将不晓得皇上您说的报歉,是指哪件事?」景霆瑞走到锦榻旁,声音降落隧道,「倒是您和炎殿下的豪情,当真是要好得很。」
「是呢,帮衬着听你说话,都忘了这事。」爱卿笑嘻嘻地掀去身上的毯子,那是小德子怕他睡着了会受寒而披裹上的。
#####################
幸亏第二日是爱卿的休假日,不然,还真得乞假才成。
阳光从荡漾的水面投射下来,构成一束束闪烁、扭曲的光束,惶恐游走的小鱼群都看得清清楚楚。
「如何了?」爱卿昂首,猜疑地望着他。
「要不是他带您在猎苑骑猎一整日,您明天怎会这般倦怠?身为臣子却不知分寸,实在是……!」